,又聽他說道:“哦,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
“什麼事?”元牡丹不冷不淡的回應道。
韓藝道:“明日我得回去一趟。”
元牡丹一愣,稍顯有些落寞。
韓藝突然轉過身來,笑嘻嘻道:“捨不得我吧。”
元牡丹眼一瞪道:“我恨不得你現在就走。”
“真是沒良心!”
韓藝鬱悶道:“你難道沒有聽過一日夫妻百日恩。”
“沒有!”
“沒有就沒有嗎,瞪什麼瞪,知道你眼睛大。不理你了,睡覺!哼!”
韓藝傲嬌的轉過身去,又撅起了屁股。
這究竟是個什麼人!
元牡丹苦惱的搖搖頭,又瞧了眼韓藝,隨即才謹慎的躺了下去,忽然一股倦意湧了上來,很快便睡了過去。
可是到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又縮在了韓藝的懷裡,她還真不好意思說是韓藝悄悄將她摟過去,因為從姿勢來看,她也挺享受的。
真是尷尬.......。
上午時分,韓藝與元牡丹來到後堂,將議會那邊的決定告訴了元哲他們,然後又針對於昨天他們的計劃做了一個總結,然後便出了元家堡。
但是他並未急著回北巷,而是去到宋國公府,這事他不想繼續這麼懸而不決,得早點將這一切告知蕭無衣。可是蕭無衣並不在家,反倒是他老丈人在家,結果沒有辦法,都到門口了,只能調整心情,去跟老丈人聊聊佛經什麼的,順便等等蕭無衣。
其實蕭銳見韓藝來了,心裡也挺高興的,畢竟他的大兒子,二兒子都有了家室,而蕭無衣和蕭曉又不是聊天的人,夫人又已經去世了,心裡也挺孤單的。
韓藝當然是趁虛而入,百般獻殷勤,完全沒有任何下限,務必要讓蕭銳憧憬要是有這麼個兒子在身邊那就太好了。
蕭銳完全被矇在鼓裡。
......
......
獨孤府。
今日訓練營放假,但是因為獨孤無月兩個假期都沒有回家了,今日一早就回到了家裡。
“大公子,你回來了。”
管家急忙迎上,將獨孤無月手中的斗篷給接了過來。
獨孤無月點了下頭,問道:“爹爹還好吧!”
“老爺一直都很好,這不,數日前又去洛陽會老友了。”
正統的獨孤家其實在唐朝已經漸漸走向了衰落,雖然還關中地區擁有極高的名望,但因為家族人才凋零,在朝中勢力,早已經是今非昔比,甚至可以說是完全退出了朝中,好比獨孤無月的父親獨孤大寶就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常年在外面遊玩。
這也是為什麼獨孤無月非常渴望振興獨孤家。
獨孤無月點點頭,對此也習以為常了。
那管家突然道:“大公子,有件事,小人不知當不當說。”
“什麼事?”
“最近兩日,我聽聞崔家二娘子最近身染重病,好像還挺嚴重的。”
獨孤無月眉頭一皺,道:“你說什麼?”
那管家有些害怕道:“小---小人也是聽說的。”
獨孤無月立刻轉身出得大門,跨上黑馬,縱馬離去。他本直接想去崔家的,但是想想,又轉道去了北巷。
盧家藥鋪!
“籲---!”
獨孤無月從馬上跳下,快步入得藥鋪。
此時柳琴正在給客人抓藥,見獨孤無月來了,好奇道:“無月,你怎麼來了。”
獨孤無月道:“嫂嫂,師卦哥呢?”
柳琴一愣,道:“你師卦哥去崔家了。”
獨孤無月急切道:“是不是紅綾生病了?”
柳琴點點頭。
“那情況嚴不嚴重?”
“我聽夫君說,好像挺嚴重的。”柳琴擔憂道。
“打擾了。”
獨孤無月言罷,立刻轉身走了出去,上馬,朝著崔家疾奔而去。
......
竹林崔府。
只見府門緩緩開啟,二十餘個拿著棍棒的下人衝了出來,隨後門內又走出一人來,正是崔戢刃,他斜目望著門前的獨孤無月道:“你來作甚?”
獨孤無月直接道:“我聽說紅綾生病了。”
崔戢刃冷笑道:“這與你何干?”
獨孤無月道:“我想見一見她。”
崔戢刃怒哼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