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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騙子的悲哀

韓藝雖是笑著說道,但是卻笑得有些苦澀,因為在他看來,方才那一幕帶有濃濃的諷刺意味。但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他的引蛇出洞會失敗,因為在他這獵人出手前,雄鷹已經將蛇給叼走了。

元鷲一臉錯愕道:“你說什麼?什麼你的人?”

反正你待會也要說的,現在裝得這麼有模有樣,等會不是打自己的臉麼。韓藝微微笑道:“那不知元堡主邀我前來所為何事?”

元鷲目光一閃,眼珠轉了兩圈,哈哈大笑起來,一語不發,大步往南邊走去。

韓藝心知那三名工匠無恙,不禁長長鬆了口氣,跟著元鷲走了過去。

二人走的一會兒,來到一間小院前,只見那隻雄鷹在屋頂享受剛剛抓來的獵物,場面也是非常血腥。

韓藝瞥了眼就收回了目光。但是元鷲卻看得異常興奮,還鼓勵了那雄鷹幾句,隨後才入得院內。

來到院內,元鷲一屁股坐在矮榻上,隨手從旁抓起一罈子酒來扔向韓藝,又抓起一罈子酒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韓藝捧著那罈子酒,哭笑不得。

元鷲一抹嘴,見韓藝不喝,道:“你怎麼不喝,莫不是嫌這酒不如你的酒好?”

韓藝微笑道:“我喝酒是看心情的,現在我沒有什麼心情喝酒。”

“你小子就是麻煩,喝酒還得看心情,口乾了就喝呀,罷了,罷了,隨便你吧。”

元鷲也沒有強人所難,又灌了幾口酒進去,重重吐了口氣出來,突然斜眸望向韓藝,饒有興致的問道:“韓藝,你說這誰是雄鷹?誰是大蛇,誰是兔子?”

韓藝微一沉吟,道:“這雄鷹自然是元堡主,大蛇自然是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元鷲笑道:“為什麼你不會認為雄鷹是我,大蛇也是我?”

韓藝呵呵道:“元堡主行事光明磊落,又常常行俠仗義,懲兇除惡,大蛇怎麼可能是元堡主。”

元鷲猛吸一口冷氣,呆呆的望著韓藝。

韓藝好奇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不!”

元鷲搖搖頭,驚訝道:“我只是沒有想到這世上最瞭解我的竟然是你小子。”

拜託!我都已經恭維到這種地步了,何來的瞭解啊?你有本事先把我的人放了,你看我還會不會這麼說。韓藝心裡十分鄙視,見過無恥的,還真就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元鷲卻是極其興奮道:“不瞞你說,我生平最愛玩那些飛禽走獸了,家中養了不少,但唯獨我不愛養蛇,因為我覺得這蛇呀,你養不熟,它總是躲在暗處,你一不留神,它就會咬你一口。看來你小子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功夫。”

暴汗!你一個大叔,我在你身上下什麼功夫,你有木有搞錯啊!韓藝聽得欲哭無淚,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呵呵道:“哪裡,哪裡。”

元鷲又問道:“那誰是兔子呢?”

“當然是---!”

韓藝本想說昨日派出的那名骨幹,因為他就是誘餌嗎,但是見元鷲眼中夾帶促狹之意,不禁頓了頓,道:“元堡主的意思是,我就是那隻兔子?”

元鷲哎呀一聲,“是我在問你,你管我怎麼看。”

韓藝思忖片刻,道:“的確!要說起來,我才是那隻兔子。”

元鷲哈哈笑了起來,又指了指韓藝,道:“算你小子還有自知之明。你方才瞧那兔子泰然自若,氣定神閒,吃的是忒也香了,但那都是因為有大蛇和雄鷹在邊上對彼此都虎視眈眈,倘若缺其一,你說著兔子還能倖免嗎?”

韓藝點點頭道:“元堡主言之有理,晚輩定當銘記在心。”

“這東西記住是沒用的。”

元鷲揮揮手,道:“這兔子上那都是獵物,這是改變不了的,倘若是一隻猛虎的話,那大蛇與雄鷹又怎敢造次。歸根結底,還是要自身強。這左右逢源之術,偶爾玩玩,可能取得奇效,但老是這麼玩,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給玩死的。”

韓藝聽得沉默不語。

元鷲笑道:“怎麼?不服氣呀!也對,你如今都將我們元家壓的喘不過氣來,我憑什麼對你說三道四。”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斜眸一瞧,道:“但是你若以為我們元家拿你沒有半點辦法,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當然,你現在可是有毒的兔子,吃了你自己不死怕也得殘廢。但是我可以把你的草都給燒了,活活把你給氣死。”

韓藝道:“不知元堡主此話怎解?”

元鷲笑眯眯道:“辛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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