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看我,不也去賣包子了麼。”
徐悠悠道:“人家草兒妹妹可是一曲驚人,你賣包子能比麼?”
熊弟詫異道:“咋不能,不都是自己養活自己麼。”
韓藝一手搭在熊弟肩膀上,微微彎腰趴在他肩膀上,笑呵呵道:“不錯!你們要記住,職業是無分貴賤的,透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生存下去,這就是值得驕傲的,永遠不要看輕自己的努力,因為汗水的味道都是苦澀的。”
幾個小傢伙輕輕點了幾下頭。
草兒雖然已經下臺,但是臺下兀自是議論紛紛,一首歌包涵太多的資訊了。
“那一首詞是誰寫的,真是寫的太好了。”
“我看八成又是韓藝寫的。”
“我想也是,那人生若只如初見不也是他寫的。”
“韓藝不過就是田舍兒,應該沒有讀過書,他---他怎麼就寫得出這可以千古流芳的佳作來。”
“這誰知道了。”
........
“嘖嘖!這草兒是什麼來頭?以前咋就沒有聽過。”
“你肯定見過的。”
“是麼?”
“這草兒原本是花月樓端茶水的女婢。”
“什麼?真的麼?”
“這大家都知道,後來草兒跟著顧傾城來到鳳飛樓,又參加大唐好聲音,當時都非常出名了。”
“那曹假母真是瞎了眼,這麼好的女子,竟然讓她去端茶水。可惜我當時沒有注意,不然的話,說什麼也要買她回去,唉,真是便宜了韓藝。”
“......!”
“哎哎哎!那琴是啥琴?”
“有點像是箜篌?”
“什麼箜篌,這琴可比箜篌尊貴多了。”
“哈哈!這琴是姐做的,喚作無衣琴。”
忽聽得一個得意的大笑聲,只見一個人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仰面大笑,不是蕭曉是誰,這傢伙平時陰森森的,但只要與他姐有關的,立刻就變了個人似得。
尉遲修寂道:“蕭曉,你就別吹牛了,這分明是副督察的,跟你姐又什麼關係!”
蕭曉當即道:“我姐犯得著我來吹麼,你們不信可以去外面的無衣琴看看,這琴就做無衣琴,是以我姐的名字命名的,難道還會有錯。”
“不錯不錯,我印象中好像曾在那無衣琴店見過這種琴,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蕭曉立刻道:“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可是為何你姐的無衣琴店關門了。”
“呃....我姐何等尊貴,豈會來做買賣,就是玩玩而已,當然不會常開。”
楊蒙浩眼眸一轉,嘿嘿道:“蕭曉,要不你找你姐說一聲,弄一架這無衣琴送給我唄。”
蕭曉道:“我姐的東西豈能輕易送人。”
楊蒙浩撇了撇嘴,道:“真是小氣。”
......
韓藝聽到臺下的議論,心裡得意的笑了起來,不用說,經過今夜之後,無衣琴肯定會大紅大紫的,成為高貴、優雅的代名詞,用來賺貴族的錢,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說話間第二位選手已經上臺,但是她聽到臺下都在議論草兒、無衣琴,心裡莫名的酸楚啊!
因為選手大規模離去,韓藝為了利用有限的選手,利益最大化,於是採取了十進八制度,保證足夠的選手,但是又保留淘汰賽的緊張性。
一個個選手來到臺上,載歌載舞,雖然不及草兒,但是比起海選賽來,那是精彩多了。
觀眾們也非常買賬,掌聲不斷,漸漸的就將明月那些離開好聲音的歌妓給忘記了。
草兒的出現奠定了一個嶄新的開始。
等到一個個選手唱完之後,韓藝突然走上臺來。
忽然間,臺下噓聲四起,而且噓聲越來越大。
韓藝鬱悶了,心想最近沒有幹什麼壞事,怎麼又噓我,定眼一看,原來是尉遲修寂那群混蛋躲在下面起鬨,不禁暗罵,這群王八蛋,說好的貴族精神了。
好在他已經習慣了,等到噓聲散去之後,他輕咳一聲,笑道:“真是非常精彩的演出,讓人意猶未盡啊,我相信每位選手都非常努力,光憑這一份努力,她們就應該留在臺上。”
說著,他不禁一嘆,道:“但是比賽的是殘酷的,待會就會有兩名選手將會離開這個舞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