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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五章 疑點

息,畢竟昨晚都沒有睡什麼。”

盧師卦瞧了眼韓藝,帶著一絲相求的意味道:“韓小哥,人命關天啊!”

“開開玩笑。那走吧。”韓藝無奈道。

說著,他立刻讓人準備馬車。

這馬車說到就到,而且還是兩匹馬的哦,非常豪華的馬車,一看就知道是宮裡的馬車。韓藝第一回覺得自己是一個皇家特派使,在皇家的地盤說話忒好使了。

四人上得馬車,馬車直接從宮中出發,前面禁衛軍開道,去往了城南。

四人在馬車上,都是一語不發,閉眼就睡,畢竟這隔牆有耳。

不知過了多久,忽聽得外面有人說道:“啟稟特派使,已經到了。”

韓藝才極不情願的睜開眼來,這一掀開門簾,一束光射了過來,韓藝不禁遮了遮眼,只見此時天已經大亮,而他們正身處在郊外,一眼望去,到處都是青山綠野,那是心曠神怡呀!心想,這還真是一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啊!

下得馬車來,一名侍衛指向不遠處小山丘上的一間小院道:“那裡便是兇案現場。”

韓藝舉目望去,見四周有不少士兵守著,根據蔣獻的供詞,這間小院是霍元德家的,他們以前也經常在圓月之日,來此賞月。

四人朝著那小山丘行去。

王玄道目光左右一瞟。見周邊無人,前面兩個帶路計程車兵又離他們比較遠,於是低聲問道:“盧兄。你是不是發現什麼?”

盧師卦點點頭,道:“倒是發現一些奇怪之處。”

韓藝聽得眉頭一皺。

鄭善行忙問道:“什麼奇怪之處?”

盧師卦道:“我在幫蔣獻包紮傷口時。發現他的傷口雖然非常深,但是不太像是被人砍的。”

王玄道皺眉道:“不像似別人砍的?”

盧師卦嗯了一聲,道:“像似他自己用刀砍的。”

“什麼?”

三人同時一驚。

盧師卦道:“如果是照蔣獻所言,徐暢、徐亮應該是要置他於死地,那麼出手一定不會留有餘地,但是我看蔣獻的傷口,雖然都很深,但是看上去又不太像似用盡全力。尤其是他大腿上的那一道傷口,應該是結結實實的一刀,如果是用盡全力,至少筋脈要砍斷,還有一點就是傷口的走向有些奇怪,我前面照著他傷口的方向比劃過一下,發現非常變扭,但是如果自己用刀砍的話,就非常順手了。”

韓藝聽得微微皺眉。

鄭善行道:“但是你能夠肯定嗎?”

盧師卦搖搖頭道:“不能!這只是我的一些猜測罷了,不能作為證據。”

韓藝道:“不是吧。不能作為證據?那仵是用來幹什麼的?”

王玄道道:“仵作驗屍的報告,只能作為查案的依據,或者佐證。不能作為絕對的證據。”

這年頭法醫學還只能算是雛形,沒有系統的規定,完全憑的就是仵作的經驗,而且也只有仵作才懂這些,那隻能說旁門左道,因為連醫學的證明都沒有,就是傳下來的經驗,如果這種證據能夠作為斷案的絕對證據話,那麼仵作的話就變得非常重要。只要驗錯,亦或者有意為之。那就可能會新增一樁冤案,唐朝雖然是有仵作的。驗屍也是必走的流程,但是並不依賴仵作的驗屍報告,況且盧師卦連仵作都談不上。

盧師卦嗯了一聲:“玄道說的不錯,這隻能當做是一個疑點,我也不清楚當時他們怎麼打鬥的,而且我也並未見過自己用刀砍傷自己的傷口。”

他們不懂,但是韓藝懂呀,因為他是騙子呀,他懂得偽裝傷口的,心想,如此盧師卦說是真的話,那蔣獻極有可能是整件事的幕後兇手。

念及至此,他不禁有些擔憂,因為這對於李治而言,可不是一個好訊息啊!

盧師卦又問道:“對了,你們可有問過張銘?”

“陛下前面已經詢問過了。”鄭善行說著又將張銘說的話,告訴了盧師卦。

盧師卦聽得眉頭緊鎖,道:“你們認為呢?”

鄭善行道:“蔣獻倒是有理由這麼做,畢竟張銘與他妻子私通,他要是想報復張銘的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王玄道道:“但是徐暢和徐亮是張銘的心腹,他們又怎會出現在這裡,要是沒有張銘的命令,他們可不敢擅自行動,除非是張銘派他去的,還有如果蔣獻只是要報復張銘的話,大可以說張銘派人來殺他們,犯不著說張銘指使他來殺人滅口,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也脫不了干係。”

鄭善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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