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爹爹一會一個主意,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如果他現在已經在去往漠南的路上,那也一點不稀奇。”
韓藝頓時有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盧師卦道:“烈虎,元叔父幹什麼都有他的理由,絕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元烈虎沒好氣道:“真是謝謝你為我爹爹找了無人會相信的理由。”
盧師卦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幾人又等了一會兒。
還是不見元烈虎他老爸的身影。
小野不耐煩了,小聲道:“韓大哥,我們自個去玩吧。”
韓藝稍顯猶豫道:“再等等看吧。”
正當這時,忽聽得空中傳來一聲長嘯,幾人舉目望去,只見一頭大鷹展翅飛來,那真是雄鷹展翅,鷹擊長空。
獨孤無月道:“元叔父來了。”
又聽得一陣馬蹄聲,只見數匹快馬朝著這邊疾奔過來,後面還有好幾條大狗在後面奔跑著,似乎正在比快,遠遠望去,似乎衝在最前面是一男二女,突然間,右邊一名女子身子往那個右側去,抬腿就踢向中間那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躲過之後,嘴裡大咧咧罵了起來,而那女的則是一語不發。就是一個勁猛踢過去。而左邊那名女子趁勢超越他們。
鄭善行他們見了,都是冒了一頭冷汗。搞---搞什麼鬼呀!
韓藝看得是目瞪口呆,剛才出腳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老婆蕭無衣,而左邊那名女子正是元牡丹。
至於中間那位中年男人,不用說也知道,肯定就是元烈虎的父親,一個傳說中的二世祖---元鷲。只見他身材高大魁梧,白麵長鬚。虎目濃眉,頭戴錦帽,身著一件熊皮大衣,脖子上還帶著一條骨鏈,胯下一匹棕色駿馬,十分華麗,依稀可就年輕時的英俊瀟灑。
就事論事,這元鷲要比元烈虎帥多了,元烈虎走的是粗獷的路線,而這元鷲則是標準的二世祖路線。尤其嘴角那一抹壞壞的笑意,彷彿與生俱來一般,即便已經人到中年。但是對於女人還是有著致命的誘惑。
“哎哎哎,小無衣,你可別得寸進尺,叔叔一片好心,叫你來打獵,你竟然屢屢偷襲叔叔,小心我回去向你爹爹告狀哦。”
“你為我好?你什麼時候為我好過?從小到大就知道故意整我們,差遣我們,從我們這裡得到好處。今兒大清早的就帶著你的這些狼朋狗友。來吵本郡主睡覺,我今日跟你沒完。”
隨著元鷲和蕭無衣那喋喋不休的罵聲。三人已經疾奔到韓藝他們面前,先到的元牡丹立刻拉開與二人的距離。生怕丟人似得。
蕭無衣剛停下來,一眼就看到了韓藝,滿面的埋怨之色,頓時化為烏有,也停止那無休止的漫罵,可又看到韓藝身邊的楊飛雪,怨色又再慢慢聚集起來,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故此並沒有人察覺出來。
元烈虎忙上前道:“爹爹,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啊!”
元鷲立刻指向蕭無衣道:“這不都怪小無衣麼,我都把她府上的門口給踩爛了,她才願意出來,老子不是常教你麼,這天下瑣碎之事,皆是出自女人。”
韓藝默默在心中點贊。
蕭無衣頓時怒目相向,“你還好意思怪我,我何時說過要來了,若非你在我府上拉著我爹又哭又鬧。”說著,她手指向那些條大狗們,“還有你這些狼朋狗友,叫個沒完沒了,吵得我家是雞犬不寧,我爹爹被逼無奈才讓我來跟你來打獵,你還惡人先告狀了,真是豈有此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這蕭無衣發起怒來,那可也非常恐怖的。
元牡丹也是微微皺眉道:“哥,你這話可就過分了,論這瑣碎之事,你可比女人多多了。”
元鷲一見牡丹姑娘發話了,立刻訕訕一笑。
鄭善行、盧師卦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趕緊上前,拱手道:“晚輩見過元叔父。”
“乖,乖!”
元鷲一目掃去,哈哈一笑,道:“還是你們懂事,知道幫我來解圍,而且還解的如此巧妙,不留痕跡,不愧是威名遠播的長安七小鬼。”說著他又瞧了眼蕭無衣。
蕭無衣哼了一聲,目光卻從韓藝臉上掃過,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生誰的氣。
你知道就好!幹嘛說出來啊!
鄭善行、盧師卦一陣無語。
元鷲目光突然望向一旁楊飛雪,咦了一聲:“不知這位漂亮的小娘子是何人之女?”
語氣中滿是輕佻之意。
楊飛雪被問的滿面羞紅。
這真的是元烈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