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盡風頭了。”
韓藝道:“我只是想低調的出出風頭,這麼高調的話,那連個下文都不可能有了。”
“什麼下文?”
顧傾城微微側身過來。
“你不懂就算了。”
韓藝擺擺手,忽然見到桌上放著一個酒壺,於是轉移話題道:“你今日興致不錯呀,大半夜的還在這裡舉杯邀明月。”
“舉杯邀明月?”
顧傾城聽得眼中一亮,道:“不知此句是出自你的那首詩?”
“什麼詩啊,我現在哪裡還敢作詩,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作詩就等於作死。”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你還沒有說,你為何大半夜在這裡喝酒?”
顧傾城眼眸一劃,幽幽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汗!又來了!韓藝立刻道:“行了,我回去睡覺了。”
“哎---!”
顧傾城道:“再坐一會兒嗎。”
“我明日還有事,今日要早點睡。”
韓藝站起身來。
顧傾城突然道:“你難道不想知道夢思的近況?”
韓藝一怔,道:“什麼意思?”
顧傾城那一杯酒,放入面紗下,淺飲了一口。
韓藝坐了下來,道:“這你總可以說了吧?”
顧傾城輕哼了一聲,“真是勉強,有多少人想陪我喝酒,我還不讓了。”
韓藝急急辯解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見過你的真面目啊!”
“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別別別,算我說錯話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
顧傾城輕輕哼了一聲,道:“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最近幾日夢思時常外出,一般出去就兩三個時辰,我問她,她也不願意說。”
難道是他?韓藝微微皺眉。
顧傾城瞟了他一眼,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喝酒,喝酒。”
韓藝呵呵笑道。
如果真是謝輝的話,對於他而言倒不是一件壞事,他最擔心的就是謝輝溜之大吉,只要他敢出現,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關鍵是救謝輝背後那個人,這個人的存在,雖不說如鯁在喉,但是韓藝始終覺得有些不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