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說話。”
蕭曉打著哈欠道:“說什麼?這沒啥好說的,反正早上丟人的又不是咱們。”
尉遲修寂嘿嘿道:“這倒也是,方才我爺爺還誇獎了我,這可都是託那些人的福。”
這時,外面又走進幾人來,正是韋方、柳含鈺等人。
尉遲修寂笑道:“含鈺,你能否幫我捏捏?”
柳含鈺怒道:“你滾一邊去,我腿還酸著了,你怎麼不幫我捏。”
尉遲修寂眨著眼道:“咱們互捏咋樣?”
韋方道:“你何不去找你的金玉兒幫你捏捏。”
尉遲修寂聽得淚眼汪汪,悲慼道:“要是金玉兒在,那該多好啊!”
這混蛋。
其餘人見了,紛紛搖頭。
柳含鈺道:“崔有渝,我們來此,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關於辯論大賽的事?”
崔有渝略帶疑惑的瞧了他一眼。
柳含鈺道:“你說陛下會不會留下來觀看這辯論大賽?”
崔有渝皺了皺眉道:“陛下前面也去了食堂用膳,而且吃完之後,也並沒有急著離開,我看極有可能是等著看這辯論大賽。”
柳含鈺道:“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該好好合計合計,到時可別說錯話了。”
尉遲修寂立刻坐起身來。呆愣半響,道:“這跟我沒啥關係。”又睡了下去。
崔有渝道:“我的看法恰恰與你相反,倘若陛下真的留下來看辯論大賽。我認為我們更加應該極力取勝,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機會。至於會不會說錯話,就算說錯了又如何,這辯論大賽是韓藝辦的,到時要怪罪起來,也只會怪韓藝挑起事端的,絕不會牽扯我們身上來。”
正當這時,忽聽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幾人趕緊探頭往外面看去。只見一個個下人走了進來,不少人還推著板車,而板車上面則是放著一堆堆湛藍色服飾。
“快關門,快關門。”
尉遲修寂一聽,立刻叫嚷起來。
韋方哼道:“你就省點心吧,這躲不了的。”
“啊---,我討厭洗衣服啊!”
尉遲修寂雙腳亂蹬,大聲叫嚷著。
但是他的叫聲只是將那下人更快的吸引過來,一人兩套。
尉遲修寂哭喪著臉道:“小哥,你能不能多送我幾套?”
那下人道:“抱歉。我只是來送衣服的。”
尉遲修寂撇了撇嘴,忽然眼眸一轉,哼道:“大不了我叫我家裁縫幫我多做幾套就是。這可難不倒我的。”
裴少風道:“修寂,你看清楚了,你衣服的顏色你可曾見過?”
尉遲修寂一看,咦了一聲:“這是啥顏色?”
韋方皺眉道:“你可不要忘記,自由之美那田舍兒也有份,這顏色一定是他弄的,目的就是防止我們私下多做幾套。”
尉遲修寂怒道:“他為何這麼做?”
裴少風咬牙切齒道:“還能為什麼,不就是要讓我們自己動手洗衣服嗎,不過他也真是夠狠的。花這麼多心思讓我自己動手洗衣服。”
韋方冷冷道:“他哪回整我們,沒有多花心思。他分明就是在報復我們,這筆賬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尉遲修寂聽罷。仰面咆哮道:“韓藝小兒,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而在另一間宿舍內,就只住著兩個人,楊蒙浩和趙天富,他們的兩個基友都沒有來了,空蕩蕩的宿舍,令楊蒙浩好生愁悶,託著下巴道:“天富,咱們換間宿舍吧,這裡就咱們兩人,忒也無聊了。”
趙天富點點頭道:“我也是這般想的,待會咱們找副督察說說。”
楊蒙浩點點頭,突然又道:“哎,今晚辯論大賽你參加不?”
趙天富道:“你呢?”
楊蒙浩道:“我當然參加,我加入開明哥那邊。”
趙天富皺眉道:“其實我參不參加都無所謂,而現在說不定陛下也會留下來觀看,我還是算了。”
楊蒙浩嘖了一聲:“陛下在,這才好玩,如果咱們說的好,那多長臉呀!”
趙天富道:“問題是咱們那點學識哪裡夠看,上去說也是丟臉的。”
楊蒙浩笑呵呵道:“那可不一定哦。”
趙天富道:“你就省省吧,你還不如我了。”
楊蒙浩道:“誰說的,不瞞你說,我昨日一直在家苦讀詩書,連好聲音都沒有去看,可就是為今日在做準備。”
趙天富道:“你不是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