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韓藝皺眉道:“可這才剛剛開始,我都還沒有認真呀,他們是否還能承受得住,真是令人擔憂。”
剛剛開始?
幾人頓時面露懼色。
長孫延突然道:“這禁閉又是怎麼回事?”
韓藝道:“我這人不崇尚體罰,所謂的禁閉,就是將人關在一間只能放的下一張床和一個馬桶的小屋子裡面,不用做事,還有吃有喝,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獨孤無月道:“那豈不是要對這馬桶吃飯。”說出這話時,他頓覺一陣噁心。
韓藝若有所思道:“如果能憋住的話,那就是一個水桶。”
憋住?獨孤無月頓時無言以對。
韓藝笑道:“我們也去吃早飯吧。”
.......
.......
食堂裡面。
“哇!這是啥玩意,是不是給人吃的。”
“直娘賊的,就幾個饅頭想打發我們,真是豈有此理。”
“不吃了,不吃了。這些可都是給下人吃的。”
......
幾個饅頭,一碗粥,一些醃菜,就是他們的早餐。
這與昨日的大魚大肉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然而,這些東西在他們家裡,那都是給下人吃的,他們是什麼人,無肉不歡的傢伙啊!
這些公子哥們頓時不爽了。開始在食堂起鬨,有些人甚至直接將盤子摔在地下。
這時候一箇中年胖子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笑道:“各位公子。怎麼,這飯菜不合胃口麼?”
“你是什麼人?”
“在下名叫朱大同。是管理這食堂的。”
“哦,就是你這廝拿這些來糊弄我們的。”
一名公子拿著一個饅頭道。
朱大同道:“抱歉,抱歉,這上面就撥了那麼點錢給我們,我們必須得省著用,不然的話,到了後面,錢用完了。那我就得自個往裡面墊錢了。”
“你孃的少廢話,這裡可是皇宮,我還不信連吃的都沒有。”
“這位公子若不信就算了。我只是照吩咐辦事,你們吃不吃,我可管不著,我就是按時辰開門發飯。”
朱大同說著突然向一名僕人道:“小三,將地下那些饅頭都撿起,可別浪費了,下餐留著用。”
此話一出,這些公子哥都傻了。
尉遲修寂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是這樣的,上面特地吩咐過,嚴禁浪費。哪怕是掉落在桌上的米飯,我們都的拿回去,留著下餐發放。”
“這如何還吃得。”
“我們會處理乾淨的,各位還請放心。”
這都掉在地上了,還讓我們怎麼放心。
蕭曉突然起身道:“誰丟的你給誰吃啊!”
方才那些摔盤子的傢伙,頓時菊花一緊。
朱大同笑道:“這樣的話,處理起來非常困難,食堂人手緊,沒有這麼多工夫。”
“老子算是看出來了。”
尉遲修寂一手就揪住朱大同的衣襟。道:“你孃的---。”
咚咚咚!
只見一列士兵突然衝了進來,將尉遲修寂團團圍住。其中一人道:“放手,不然的話。休怪我們不客氣。”
尉遲修寂嚇得趕緊放手,頂著恐懼道:“好好好!你們夠狠,老子偏不吃了,要是老子餓出病來,我爺爺決計饒不了你們的。”
說著他一手將桌上的飯盤子給掃了出去,然後就大步走了出去。
“不吃了,不吃了。”
關中地區的公子哥紛紛扔了盤子,跟著尉遲修寂走了出去。
江左士族和山東士族的公子,另外還有那些庶族都面面相覷。
“曉哥兒,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先吃飽肚子再說啊!現在還不知道韓藝那廝藏了多少招,咱們只有忍,不過留在這裡太沒面子了。”
蕭曉端起那碗粥咕嚕咕嚕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後將饅頭揣入袖裡,起身就往外面走去,他跟蕭無衣一樣,對吃倒是沒有太大的要求。
其餘人見了,趕緊學著照做。
“崔兄,江左的人也走了,咱們怎麼辦。”
山東士族的公子哥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此舉乃是莽夫所為,咱們家族怎能與之同流合汙,慢慢吃,不急,不急。”
山東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