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你的妻子竟然是雲城郡主,這---!”
說到後面,他是直搖頭。
“呵呵!”
韓藝尷尬的笑了幾聲,瞥了眼獨孤無月和元烈虎,只見二人面色各異,心裡也有些虛。
元烈虎嘿嘿道:“如此說來,無月還得叫你一聲表姐夫。”
“啊?”
韓藝尷尬道:“不用了,不用了。”
元烈虎大咧咧道:“那女魔頭肯定會逼著無月喊的,這你放心好了。”
獨孤無月轉過頭,用複雜的目光望著韓藝。
韓藝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元烈虎和長孫延則是充滿好奇的望著他們二人。
過的半響,獨孤無月喊道:“表姐夫!”
“啊哈哈!好---!”
韓藝只覺很是尷尬,一個勁的抹汗,暗想,靠,你還真喊啊!
殊不知獨孤無月是另有目的的,他覺得自己如果不喊的話,韓藝會認為他對蕭無衣還有情意,他君子來的,覺得這輩分關係得分清楚。
但是喊完之後,獨孤無月立刻面色一冷,道:“但是一事歸一事,你違揹我們了之間的契約。”
他見到韓藝其實也很尷尬,畢竟當初他告訴韓藝,他喜歡蕭無衣,而且他知道韓藝肯定將這事告訴了蕭無衣,雖然這讓他受益匪淺,終於迎娶了崔紅綾,但是他心裡還是很憤怒呀。
韓藝心裡哪能不明白,突然心念一動,嘆了口氣,道:“獨孤公子,我知道你對我肯定有諸多不滿,但是我認為雲城是我的妻子,就已經完美的為我解釋了這一切。”說到這裡,他眼眶一紅,嘆道:“其實---其實我們都是同病相憐呀,因為我們都是生活在一個人的意志下,我心裡有著很多的無奈,相信你也是如此。”
說到後面,他語氣中又充滿了悲涼的氣息。
此話一出,元烈虎彷彿聽到了蕭無衣那囂張跋扈的笑聲,又想起自己當初受到蕭無衣的諸多打壓,不禁動容道:“這也真是難為你了,想來你一定過的非常艱辛吧。”
韓藝搖頭苦笑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元烈虎眼中一亮,嘿嘿道:“這可是你說的,下回我見到女魔頭,一定要親口告訴她,無月,長孫,你們可得為我作證啊。”
長孫延翻了下白眼,可不會搭理他。
但是獨孤無月一想,這報復挺不錯的,簡直就是一報還一報呀,於是道:“我一定幫你作證。”
不是說元烈虎不像元鷲麼。韓藝不禁驚訝著元烈虎,道:“元公子,你這一定會在開玩笑的吧!”
“這我可是認真的,我一定會告訴女魔頭的。”元烈虎無比認真的說道。
韓藝納悶道:“你這麼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元烈虎撓著頭,小聲道:“誰說沒有。”
韓藝皺眉微一沉吟,突然雙目一睜,驚恐的望著元烈虎。
元烈虎低著頭,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該死的,難道他是想要挑撥我跟蕭無衣的感情,讓元牡丹從中受益,卑鄙啊!原來長安七子中最腹黑不是王玄道,而是這個混蛋,真是人不可貌相!韓藝腸子都給悔青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韓藝當時只想到如何糊弄獨孤無月,因為他知道獨孤無月乃是君子,不可能會將這話告知蕭無衣的,他也想到了元烈虎,他認為元烈虎與蕭無衣那是勢不兩立的,也不可能在背後捅他一刀。但是他卻遺漏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元牡丹啊!
他知道元烈虎說得一定是會發生的,畢竟這混蛋為了元牡丹,真的什麼事都幹得出。這其實還不打緊,關鍵那邊還有蕭曉、楊蒙浩兩個二逼小舅子在,天知道他們兩個又會幹出什麼蠢事來,光想一想,他都覺得頭筋發疼,只嘆,這世上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
“你們也真是的,這般嚇唬韓藝。好了,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說吧。”
長孫延趕緊站出來,打了個圓場,他不知內情呀,以為元烈虎只是故意戲弄韓藝的,殊不知元烈虎是非常認真的。
完了!完了!韓藝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侄兒啊!
四人又往食堂那邊走去。
“哎!韓藝!”
元烈虎嘿嘿一笑,又往韓藝那邊靠去。
“別靠我這麼近。”
韓藝狠狠瞪了他一眼。
元烈虎眨著眼道:“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