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韓藝和蕭無衣依次坐在左邊。蕭銳一邊吃一邊道:“哦,韓藝,關於何時宴請賓朋好友,我和你的幾個伯伯商量後,因為無衣的幾個哥哥因為在外地做官,來回一趟不容易的,再加上年關將至,我考慮就等到過年的時候一塊弄。”
韓藝笑道:“一切全憑老丈人做主。”
蕭銳笑著點點頭道:“等選好日子,我再告訴你,你看看你要請些什麼人。”
韓藝點點頭。
正當這時,忽聽得外面一聲叫嚷:“爹!爹!”
只見一個人衣衫破爛,披頭散髮的小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蕭銳定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兒子,驚訝道:“曉兒,你怎麼弄成這模樣了。”
韓藝也是一驚,這傢伙不是在訓練營麼?怎麼弄成這德行了。
蕭曉喘著氣道:“不都是韋大他們說咱姐嫁給了韓藝那田舍兒,他們侮辱咱姐就是不行,我當然跟他們拼命了。對了,爹,我姐了?”
侮辱?韓藝翻著白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無衣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來,沉聲道:“你姐在這了。”
韓藝小聲道:“田舍兒在邊上。”
蕭曉轉頭一看,正欲開口,忽見韓藝也在,登時指著韓藝道:“你這田---副督察,這麼早你來我家幹嘛?”
蕭銳沉聲道:“韓藝現在是你姐夫。”
蕭曉聽得渾身一顫,轉過頭去,顫聲道:“爹,你---你方才說什麼?”
因為訓練營是完全封閉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前段時間廢王立武,鬧得是沸沸揚揚,故此韓藝下令暫時關閉假期,直到今日訓練營才正式放兩天假,蕭曉剛回到城內,就遇到韋季等人,韋季他們當然是一個勁的嘲笑蕭曉,蘭陵蕭氏竟然將郡主許配給一個田舍兒,這在貴族階級中,絕對是一大奇聞。
蕭曉可不是一個善茬,直接動手與韋季他們打了起來。
蕭銳皺眉道:“韓藝現在是你姐夫,你還不快向你姐夫認錯,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我們蕭家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不孝子。”
“不可能!”
蕭曉原地一蹦躂,活脫脫一猴兒,指著韓藝怒道:“副督察,你真是太卑鄙了,故意誘我去訓練營,原來就是為了勾搭我姐。”
啪!
一個熱熱的飯糰準確無誤的封住了蕭曉的嘴。
真暴力!韓藝驚訝的望著蕭無衣。
蕭無衣斜目一瞪,喝道:“你這混小子要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將他掛到樹上涼上幾天。”
蕭曉一抹嘴邊飯糰,激動道:“姐,你莫要讓她給騙了,他哪裡配得不上你。”
“混賬東西。”
蕭銳猛地一拍桌子,道:“來人啊!給將這孽子拉出去,施行家法。”
蕭曉可是一個狂躁派,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家法而已,他又不是沒有試過,抓狂道:“爹爹,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韓藝進咱家的門。”
韓藝實在是忍不了了,你這智商太低了一點,道:“我說小舅子,是你姐進我家的門,不是我進你家的門。”
“誰是你小舅子,那---那我不准我姐出我家的門。”
蕭曉怒視著韓藝,就跟殺父仇人一樣。
蕭無衣心中萬般無奈,又見兩個下人已經走了進來,忽然起身,朝著蕭曉道:“你跟我來。”
說著,徑直就往外面走去。
蕭銳點了下頭,那兩個小人立刻退下了。
蕭曉充滿敵意的瞧了眼韓藝,道:“等會再來找你算賬。”
說完,就跟了出去。
找我算賬?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韓藝真想唱一曲菊花殘來提醒下蕭曉。
蕭銳苦惱的嘆了口氣,道:“韓藝,我這孽子從小就被老夫給慣壞了,你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怕是給無衣帶壞的吧!韓藝暗自好笑,搖頭道:“不不不,小婿非但不生氣,反而非常欣賞蕭曉這種幫親不幫理的性格。”
幫親不幫理?
蕭銳聽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還是吃飯吧。
......
花園內。
“現在你清楚了麼?”
蕭無衣黑著臉望著蕭曉。
蕭曉很是不爽道:“就算韓藝他父親救了姐,那姐不至於要以身相許啊!”
啪!
“哎喲!”
蕭曉捂住頭,道:“姐,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