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極!妙極!這流氓的精髓就是下流。”
蕭無衣呸了一聲,“懶得理你這個流氓。”言罷,起身就走。
“等等下,我都還沒有開始耍流氓啊!這女人真是的,罷了,洗完澡再耍也不遲。”
......
浴房中瀰漫著熱氣。
“唉....!這個無衣也真是,我這麼專一的男人,怎麼會亂搞了,就算你不安排兩個少女給我,你也可以兩個胖妞給我---按按啊!大媽也行啊,只是按摩而已。啊---木桶浴沒有人按幾下真是無聊啊!無聊啊---!”
韓藝獨自一人坐在一個盛滿熱水的大木桶裡面,頭往後面一仰,各種怨天怨地怨無衣,過得片刻,他忽然發現熱氣中似乎站在一個人,這嚇得他當即汗毛豎立,當即屁股一轉,轉過身來,“什麼人?”一看那身影又是粗大雄壯,不禁罵道:“我.靠!你特麼還敢來!滾出去,不然我宰了你。”
“那就你試試看!”
只聽得一個低沉的聲音。
這聲音好耳熟啊!韓藝手一撥熱氣,定眼一瞧,驚呼道:“元堡主!”
來人正是元鷲。
“你終於肯露面了。”
韓藝一見元鷲,氣得是雙眼冒火,嘩啦一聲,站起身來,頓覺胯下一涼,立刻又蹲了下去,雙手抱胸,暗想,日!這傢伙武力值驚人的強悍,我孤身一人,特麼又不方便,如果此時去找他麻煩的話,那不是給他藉口來折磨我,我必須要忍。轉而道:“你怎麼進來的?”
元鷲頭一昂,傲然道:“天南地北,還未有我元鷲去不得的地方。”
韓藝聽他說的這麼吊,當即哼道:“那就是翻牆進來的咯。”
元鷲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道:“這等下作之事,我才不做了,我可是跳進來的。”
韓藝愣了下,好奇道:“那跟翻有什麼區別。”
元鷲急道:“一個是跳,一個是翻,怎麼會沒有區別了,我看在你沒有讀過書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也對!區別就是一個是你,一個是我。韓藝強行壓制住砍翻元鷲的怒火,心想,我現在行動不便,這可不是談判的好地方。道:“元堡主,我在洗澡,有什麼事等我洗完再說。”
元鷲立刻道:“你這是做賊心虛。”
韓藝再也忍不住了,道:“我做賊心虛,那我問你,你這些日子上哪去了。”
元鷲眨了眨眼,道:“我去找我的那些紅顏知己了。”
“紅顏知己。”
韓藝哼了一聲,道:“元堡主真是大忙人呀,連我和牡丹的茶都來不及喝。”
元鷲想了想,確實非常遺憾,斜著眼,帶著一絲妒忌道:“那那杯茶給誰喝呢?”
“誰也沒喝。”
韓藝淡淡道:“我和牡丹改給你上了三炷香。”
“呸!”
元鷲怒道:“你這是咒我死啊!”
韓藝道:“這是你小妹建議的,我不過是婦唱夫隨。”
“胡說!我小妹才不會這麼對我。”元鷲怒辯道。
韓藝呵了一聲,道:“你還好意思叫小妹,我都替你感到臉紅啊!”
元鷲道:“我為何不好意思,我對我小妹這麼好。”
韓藝哇了一聲道:“元堡主,論臉皮之厚,晚輩甘拜下風。哼,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個心裡清楚。”
元鷲爭辯道:“我做過什麼,你拿證據出來。”
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承認。韓藝也知道暫時拿他沒有辦法,輕輕吐了口氣,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謝謝,如果你不放那春藥的話,恐怕我得後悔一輩子。”
“你知道---什麼意思,什麼春藥,你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元鷲暗自一驚,好險!差點就著了這小子的道。
靠!這都不上當!不過也罷了,我必須讓他放下戒心,這樣的話,他日我才能夠狠狠整他一頓,總之,此仇不報,我韓藝就退出千門,皈依佛門。韓藝聳聳肩道:“你心裡明白就行了。”
“我明白什麼。”
元鷲哼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你小子休要倒打一耙,我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若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出去。”
韓藝心中一凜,這特麼太恐怖了,這裡可是我老丈人家啊,嘴上卻道:“你此話從何說起?”
元鷲陰沉著臉道:“你還想瞞我,現在人人都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