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閃亮奪目,一看就是出自波斯,而且價格不菲,“當我看到這一根項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喜歡麼?”
蕭無衣欣喜的點點頭,其實她對於這些東西,沒有多大的興趣,她母親留給她太多了,但是這是韓藝送給她的話,那自然意義非凡,嘴角微微上揚,道:“幫我戴上。”
“不要了吧!”韓藝道。
蕭無衣詫異道:“為何?”
韓藝嘿嘿道:“待會不還得取下來麼。”
蕭無衣愣了下,隨即大羞,輕輕拍了一下韓藝的手,啐了一聲。
韓藝哈哈一笑,然後將項鍊取出,小心翼翼的幫蕭無衣戴上。
戴上項鍊的蕭無衣,頓時變得儀態萬千,高貴典雅,女王風姿,展現的淋漓盡致,真是動人之極。
其實就衣裙、首飾來說,越華麗,越隆重,越是閃亮的,就越適合蕭無衣,因為她的氣質就是高高在上,她在揚州的時候,穿著那農婦裝,雖然也很漂亮,但那是屬於天生麗質,不是蕭無衣真正美貌。
“好看麼?”
蕭無衣抬起頭來,見韓藝呆呆的看著自己,已經不用給出答案了。
韓藝搖著頭道:“看來如我預計的一樣。”
“啊?”
“很快就得取下來了。”
這小別勝新婚,而且嬌妻是如此的動人,韓藝只恨那春宵苦短啊!
此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抱歉!作者單身狗一枚,也不知其中滋味,沒法描述!)
翌日!
“....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
這一大清早的,韓藝是精神氣爽,哼著小曲,來到前院。
“姐夫!”
一聲簡單粗暴的叫喊聲,打斷的動聽的歌聲,還驚起書樹上的幾隻鳥兒。
真是大煞風景啊!
“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曉興奮的跑到韓藝跟前來,激動的問道。
“昨日回來的。”韓藝笑道:“你剛剛值完夜班?”
蕭曉點點頭,臉上卻沒有半點疲憊之色,這年輕就是好。
好在哥也不差,昨夜劇烈運動了大半夜,上演帽子戲法,今日照樣精神奕奕。韓藝道:“吃了早餐沒有?”
蕭曉道:“已經吃過了。”說著,他嘿嘿一笑,“要是姐夫還沒吃的話,我可以陪你再吃一點。”
“一邊去!我待會可得陪你姐吃,哦,你待會盡量給我閃遠一點,可別打擾我跟你姐吃飯。”
“行,我待會就回屋去。”
蕭曉拍著胸脯,豪氣萬丈道。
這也需要拍胸脯?韓藝翻了翻白眼,又道:“對了,我聽說你想去揚州?”
蕭曉一愣,小心翼翼道:“我姐跟你說得?”
韓藝哼道:“你管誰跟我說的,我身為你的長官,你能不能去,還得要我批准。”
蕭曉眼眸一轉,試探道:“那姐夫,你以為如何?”
“是我去,還是你去?”韓藝哼了一聲,道:“我至少得先知道你的想法,我才能告訴你,我得看法。”
“倒也是哦!”蕭曉點點頭,旋即正色道:“我就是覺得我堂堂男子漢,當然得自己去闖出一片天地,不能老是待在爹跟姐夫身邊。”
韓藝道:“僅此而已?”
蕭曉撓了撓頭,嘿嘿道:“當然---當然也不是,還有---還有就是---就是---!”
韓藝嘖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變得跟個女人似得了,吞吞吐吐的。”
“女人?”蕭曉一愣,立刻挺直腰板道:“還有就是我跟有渝他們都認為待在長安、洛陽忒也沒勁了,當初在訓練營所學,根本無法施展,就還不如去揚州,興許能夠學以致用。”
韓藝皺眉道:“此話怎講?”
蕭曉頗為不滿道:“訓練營教我們,這律法就是我們的武器,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是事實並非如此,我們手中的武器除也就能夠嚇唬一下老百姓,除此之外,誰也對付不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這用詞要謹慎,什麼叫做對付,你要對付誰?”
“那---那咋說?”
“當然是幫助呀!這才是皇家警察的使命。”
“哦,幫助,我們除了可以幫助老百姓以外,就誰也幫助不了了。”蕭曉說著自己都覺得怪異。
韓藝卻是聽得很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