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藝笑道:“也可以換個人去,元家人才濟濟,少了誰都能夠發展下去。”
元禧生怕他們又吵起來,道:“就這麼決定吧,飛兒,由你先帶一些人去支援元傑他們。”
......
“哥,你此去萬事都得小心謹慎,可不要再如以前那般任性胡來了,那裡的人可都是一些茹毛飲血的野人。”
出得議事堂,元牡丹便向元鷲叮囑道。
元鷲瞧了眼她身旁的韓藝,陰陽怪氣道:“有你夫君在後面支援,我能出什麼事,我要出事,你就怪你夫君。”
“你少來,我可沒有讓你去,分明就是你自己手癢癢,想要去的。”
韓藝笑道。
他怎麼知道?元鷲暗自嘀咕一句,狠狠一瞪道:“你小子還真是無情無義。”
元牡丹美眸往上一翻,道:“你們繼續吵吧,我不妨礙你們了。”
言罷,轉身便走。
“夫人等會。”
韓藝趕緊跟上,拉著她那光滑柔軟的素手,小聲道:“夫人,記住了,下回可別讓我跟你哥獨處,這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元牡丹好氣好笑道:“那你還去惹他呢?”
韓藝嘿嘿道:“你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不去惹他,一旦有機會,他就會來整我的,那我還跟他客氣什麼,況且,總得有個人壓制住他,不然得話,他不得上天。”
元牡丹道:“他要上天,不也是你在後面推波助瀾麼?”
“呃.....這個.....嗯.....。”
元牡丹無奈的搖搖頭,又問道:“關於讓朝廷出兵幫我們一事,你真的有把握。”
韓藝點點頭,道:“還是那句胡老話。”
元牡丹問道:“什麼老話。”
韓藝自信的笑道:“當金錢開始作響,一切壞話都將戈然而止。”
元牡丹苦笑得搖搖頭,“你呀!可別太自信了,這買賣是買賣,朝堂是朝堂,金錢在朝中那些大臣眼中,不過只是權力的附屬品罷了,算不得什麼。”
韓藝直接攬住她的腰,道:“金錢可不是金子,而是利益,一旦有利益的驅使,那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裡,他突然嘆了口氣。
元牡丹又問道:“你為何嘆氣?”
韓藝苦笑道:“這大年初一,就出這麼一檔子事,看來今年是多事之秋啊!”
元牡丹聞言,眉宇間也透著一絲擔憂,忽覺韓藝攬住她的手,稍稍用了一下力,她不禁好奇的看著韓藝。
韓藝笑道:“不過有夫君我在,你就快快樂樂的過年,其它的事,就不要多想,至於元傑麼,你大哥倒是說得很對,讓他栽個跟頭,對他也不是什麼壞事。”
他們聊著聊著,又回到院內,蕭無衣他們可還在等著的,因為今年是大年初一,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韓蕊、韓玄牝去跟元禧他們這些長輩請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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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善寺。
“這才大年初三,你就回這來了。”
元鷲提著兩罈子酒從牆上跳下來,衝著站在小院一角,正在賞梅的崔平仲道。
崔平仲回過頭來,輕輕嘆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應該學會走大門了。”
元鷲道:“那你就叫人將這牆建高一點,那樣我就會走大門了。”
崔平仲無奈搖搖頭,又問道:“你怎麼來呢?”
元鷲嘆了口氣,道:“我是來向你道別的,我得出一趟遠門。”
崔平仲問道:“你又打算去哪裡遊玩?”
“這回可不是去遊玩,而是去打仗的。”元鷲頗為興奮道。
崔平仲皺了皺眉,錯愕道:“打仗?”
“吶,這可是我元家的機密,你可別洩露出去。”
“既然是你們家的機密,那你就別告訴我了。”
“那可不行,萬一我死在那裡了,你好歹也知道上哪給我上香啊!”
崔平仲苦笑著點點頭,道:“你說吧。”
元鷲立刻將島上那邊的事告訴了崔平仲。
崔平仲問道:“這是韓藝的主意?”
元鷲點點頭,道:“除了那小子,還有誰想得出這種鬼主意來。”
崔平仲沉吟片刻,笑道:“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我跟你一塊去吧。”
元鷲詫異道:“怎麼?你還真怕我死在那裡?”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