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不嫉妒你,那王蘊圖我也認識,跟咱們才一般大,他那畫再好,不也就那樣麼,人家閻尚書可都沒有將自己的畫拿出來展覽,他憑什麼?”
他身邊一個清秀的公子哥道:“我爹爹昨日都還看過王蘊圖的畫,雖說還不錯,但跟閻尚書可是沒法比,我爹都說了,那畫拿出來展覽,只是自取其辱。”
韓藝哼道:“你爹懂畫麼?”
宇文修彌立刻道:“韓小哥,顏伯父的畫,可也是非常了不得的。”
那公子哥怒視著韓藝。
韓藝道:“既然不錯,那就拿出來看看,是騾子是馬得溜溜才知道。你們這麼有錢,就出錢去租遊樂園啊!”
宇文修彌道:“這跟錢有啥關係,顏家可不缺這點錢,主要是他王蘊圖憑什麼舉辦畫展。”
“就是,若是王蘊圖能夠舉辦畫展,那我也能舉辦書法展。”
韓藝一揮手道:“我都懶得跟你們說,你們這些傢伙,懂藝術麼?我告訴你們,王蘊圖每一幅畫都價值千金,能看到他的畫,那是三生有幸。”
賀若寒一臉不通道:“有沒有這麼厲害呀!”
韓藝哼道:“你們誰見過我做賠本的買賣?”
“這買賣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我出這麼多錢,我得將錢給賺回來啊!”
“這咋賺?”
“當然是賣票啊!不賣票就想看畫,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呢?”
“啥?這...這還賣票啊?”
“不然你以為呢?”
“我們若去看一下,那真是給他面子,他應該感謝我們才是,還想收我們的錢,真是豈有此理。”
宇文修彌理直氣壯道。
韓藝指著宇文修彌道:“老子真是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小胖,我們走,跟這**商談藝術,真是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