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越大越穩重,你倒好,越大越輕浮。”
韓藝癟著嘴,委屈道:“我哪裡輕浮了,我可一直都是沉著的。”
元牡丹瞧他德行,真是無言以對。
蕭無衣突然笑吟吟道:“夫君,這一回你的風頭可全讓皇后給搶了。”
因為韓藝去災區,那是他分內之事,皇后去的話,就顯得非常另類,而且皇后不但去了,還將這事給幹好了,要知道這可是蝗災,故此百姓都是在議論皇后,從而忽略了韓藝。
蕭無衣從來也不是深明大義的女人,她認為這都是她夫君的功勞,對於這種情況還是感到有些不滿,因為她認為對於韓藝不公平。
韓藝沒好氣道:“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蕭無衣納悶道:“這跟我有何關係?”
韓藝道:“是你當初抱怨女人受到迫害,我這才是有意讓皇后出風頭,你們應該看得出,主要的功臣應該是我,但是沒有辦法,誰讓我愛你愛的無可救藥,你的一點不滿,對於我而言那就是頭等大事,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必須要馬上解決,一定要讓你開心。”
偎依在韓藝懷裡的楊飛雪,實在是忍不住,掩唇咯咯笑了起來。
蕭無衣滿面羞紅,道:“鬼話連篇,誰信你。”
韓藝道:“這是真的,從這一回後,今後若再有同樣的事,誰也不敢再輕易怪罪女人。”
“你還說。”
蕭無衣狠狠剜了一眼,心裡心裡卻是美滋滋的,雖然她知道韓藝是在說謊。
元牡丹突然道:“不過......。”
“打住!”
韓藝手一抬。
元牡丹道:“怎麼呢?”
韓藝道:“今日不談公事,只談愛情。”
元牡丹頓時呆若木雞,臉上的尷尬,遮都遮不住。
蕭無衣、楊飛雪憋了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韓藝道:“我很嚴肅的,你們笑什麼,牡丹,別搭理他們。”
元牡丹冷冷道:“有本事你先放開飛雪。”
韓藝忙道:“那可不行,飛雪剛剛生養,我沒有空陪在她身邊,我很內疚的,今晚若是不大被同眠的話,那我強烈要求跟飛雪一塊睡。”
楊飛雪輕輕拍了一下韓藝,嗔怒道:“你真是卑鄙,少拿當我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