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危險,便離開了。
韓藝獨自一人來到山頂,只見山頂上有著一座比較破舊的道觀,一個道人站在道觀前,遙望遠處。
韓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悄悄來到那道人身後,見那道人沒有發覺,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雙手一張,抱了過去,忽覺眼前一晃,那道人竟然不見了,而映入眼簾的竟是——山坡!
“靠!”
韓藝雙手使勁的揮動著,企圖穩定住身形。
說時遲,那時快,他只覺頸後多出一股拉力,這才助他穩住身形,他眼中精光一閃,猛然轉身,雙手一抱,這回倒是抱了一個正著,可是映入眼簾的又是一縷飄逸的山羊鬍。
“我勒個去!”
韓藝驚恐的大叫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忽然腳下一空,不好!
他頓時嚇得面色蒼白。
正當這時,他胸前多出一隻素手來,緊緊抓住他的衣領。
只聽得一個非常空靈的聲音,“你這尚書令的命還真是不值錢,這眨眼的功夫,就兩度面臨死亡的危險。”
韓藝蒼白的面色露出一抹悽然的笑意,“為了你,區區一條性命,又算得了什麼。”
那道人的臉頰微微泛紅,白了他一眼,稍稍用力一拉,輕鬆的將韓藝給拉到身旁來。
“呼——呼——!”
韓藝拍了拍胸脯,看著那道人道:“真真,你這算不算得上謀殺親夫?”
這道人正是陳碩真。
陳碩真輕輕哼道:“你這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
“沒有這麼誇張吧!”韓藝道:“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大別勝洞房,我這般舉動,那是發乎情,止乎禮。”
陳碩真冷冷看著他,道:“你若在這般油腔滑調,那我便回去了。”
“別別別!我好不容易才將你給叫來。”
韓藝趕忙拉住她的手,打量了下她,搖頭讚道:“厲害!真是厲害啊!我說真真呀,你這喬裝本事,那真是厲害的緊呀,真不是拍馬屁,這是我見過最最最出色的易容術,所以,你能不能將這鬍子給拿掉,制服我允許你保留。”
陳碩真聽到後半句,才明白過來,又想起方才韓藝嚇得差點掉下山坡,不禁抿唇一笑,但還是將那假的鬍鬚給取下,露出那張清豔脫俗的臉龐。
這就對了!韓藝慢慢吸得一口氣,然後猛地將她拉了過來,對準那嬌豔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陳碩真沒想到這廝竟然記吃不記打,毫無畏懼,還搞這突然襲擊,一時沒有防備,讓韓藝得逞,只是稍稍掙扎了一下,便雙手輕輕放在韓藝的腰上。
過得好一會兒,陳碩真見這廝沒完沒了,這才將他推開來,以陳碩真的身手,要推開韓藝,那真是輕而易舉,嗔怒道:“你有完沒完。”
“當然沒完!”韓藝彷彿意猶未盡,道:“你這麼久才來,這連利息都談不上。”
“你如今可是尚書令,怎麼還跟市井潑皮一樣。”陳碩真狠狠剜了一眼韓藝。
韓藝沒好氣道:“拜託!尚書令那只是副業,只是一時的,夫妻才是一輩子的,你認為哪個重要一些。”
陳碩真被懟的竟然無言以對。
“走走走,去屋裡坐。”
陳碩真非常謹慎道:“你可不準亂來?”
韓藝大咧咧道:“放心,我剛剛一路狂奔,又兩度身陷絕境,體力和精神還沒有恢復,反正我今晚在這裡過夜,這不著急的。”
陳碩真聽得雙頰生暈,做不得聲啊!
韓藝摟著陳碩真那豐腴、柔弱的身子往道觀裡面走去。
這道觀外面是破舊,而裡面的裝潢卻非常典雅、樸素。
韓藝道:“我剛回到長安,就叫人將這道觀給重新裝潢了一遍,從這裡清除掉的蜘蛛網,我已經命人織成了衣服,改日給你送來。”
“多謝。”陳碩真抿唇一笑,哪裡聽不出這弦外之音,韓藝從揚州回來的時候,就跟她說過,要早點來長安,但是她還是拖到韓藝派人去請她,請她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她的身份非常敏感,韓藝只是讓人去給她留了暗號。
不過陳碩真獨來獨往慣了,她不是那種非常依賴人的性格,又道:“每每當我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人在思念著我,我就已經覺得非常幸福,而我來這裡,對於你沒有任何好處,只會給你帶來危險。”
她所有的親人都死於那一場戰爭中,當時她也不想活下去,因此她獨自一人闖入楊府,又與韓藝拼死一搏,其實在很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