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小到大的經歷,包括你和陛下如何相識相知,呃估計也你們沒有相知,那就洞房,這個估計你的文筆寫不出來,那就從相知到分手吧。”
“寫這些作甚?”
“當然是給我看啊。”
“我為什麼要將我的隱私寫給你看?”
“你以為我想看麼,我這是沒有辦法,將來我可是要幫你復出的,我都不知道你和陛下之間的故事,我怎麼去安排。而且我瞭解的陛下跟你瞭解的陛下肯定是不同的,退一萬步說,我都知道你沒有胎記,你還有什麼怕的,何不破罐子破摔。”
“你——你——才是破罐子。”
王萱實在是忍無可忍,將果子就扔了過去。
韓藝接了過來,一語雙關道:“我早就破了。”
王萱狠狠瞪了這廝一眼,起身便往臥房行去,我躲,我躲還不行麼。
但是韓藝還真不是來這裡戲弄王萱的,他真是帶著任務來的,從聲音到筆跡,從頭到腳徹底改變王萱。當然,他只是教王萱如何做,剩下就她自己去練習,自己隔三差五來指導他一下。
因此他這一回還待了整整兩夜,才回城去。
“特派使,你可算是出現了,長孫少監可是找你了一整日了。”
這才剛剛回到城裡,韓藝就遇到正在巡視的言豪。
“出什麼事呢?”
“這我不清楚,反正昨日長孫少監急著找你。”
“行。我先去一趟局裡。”
來到民安局,又聽聞長孫延正在總警司辦公室,於是就直接去到總警司辦公室。長孫延剛一見到韓藝,便道:“你總算是肯出現了,你昨日一日就上哪去呢?”
“呃我去找靈感了。”
“靈感?什麼靈感?”
“拜託!你以為我那些奇思妙想真的都是突然想出來的麼,這個也需要努力的。”
韓藝一邊說著,一邊來到邊上櫃臺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對了,你急著找我幹什麼?”
“涇陽縣的分局出事了。”
“噗!”
“喂喂喂,這可是我的辦公室,你要噴去你辦公室噴!”
程處亮見韓藝噴的到處都是,緊張的要命,民安局的辦公室基本上都得自己來打掃的。
韓藝才懶得搭理他,一抹嘴,驚訝的望著長孫延道:“不是才剛去麼?就出事呢?”
長孫延點點頭道:“就發生在分局開門的第二日。”
“我以為是一群成年人,沒想到還是一群離不開父母的小孩!”
韓藝苦惱的搖搖頭,坐了下來,問道:“什麼情況?”
長孫延道:“鄉紳。”
韓藝眨了眨眼,“看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長孫延點點頭,又看向程處亮。
“對對對!”
程處亮趕緊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封信函來,遞給韓藝,“這是昨天上午收到的來信。”
韓藝接了過來,看罷,苦笑道:“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原來兩日之前,柳含鈺、王琨等四名皇家警察在涇陽縣的信安鄉巡視的時候,發現有幾個人按著一人,正準備剁下對方的小拇指,於是四人就上前阻止,並且與那些人發生了衝突,後來還被鄉民給圍困在信安鄉宗祠裡面。甚至於驚動了涇陽縣的縣令。
這一問才知道,原來被按住的那人也是信安鄉的鄉民,只是偷摘了鄉里一戶人家的果子,被人給發現了,而信安鄉的宗祠規定了,但凡偷盜者,必須切指作為懲罰。
當時是在執行鄉規。
這涇陽縣隸屬雍州,長安縣都屬於雍州,能在涇陽縣當縣令的人,豈是一般的人,鄉紳們當然不敢亂來,就放了柳含鈺等人,雖然皇家警察的危機給解除了,但是柳含鈺堅持要保護那個偷果之人,這就是他們在訓練營所學,你們只是一群鄉民怎麼能執行這種殘酷的刑罰。
因此柳含鈺寫得這一封信,字裡行間裡面充滿了憤怒,更加令韓藝哭笑不得是,柳含鈺還寫到他早就聽說過這鄉法。那你早幹嘛去了,只能說訓練營害人不淺啊。
但是信安鄉的鄉紳現在都坐在縣衙,要求民安局將人歸還,並且狀告皇家警察毆打鄉民。
兩邊都僵著,而兩邊也都不是善茬,那縣令也沒有辦法,而且正是民安局將原本屬於他的權力給奪走了,他當然不會摻合這事,就叫柳含鈺寫信來長安,讓民安局總部派人去解決這事。
長孫延道:“這事咱們必須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