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衣道:“那你回來幹什麼,當然是趁勝追擊,最好是讓元鷲跪在你面前求饒。”
“我說美女,那元鷲是一個瘋子,我也害怕呀!況且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歇,三而衰,如今他正在氣頭上,我當然不能跟他硬碰硬,等到他士氣回落後,我再去玩弄他。”韓藝自信一笑,道:“元鷲以前之所以令我感到力不從心,那是因為他沒有什麼牽掛。而如今不同了,如今他渾身都是破綻,我要戲弄他,真是輕而易舉。”
“這倒也是。”蕭無衣點點頭,又略顯遺憾道:“可惜我未能親眼所見。夫君,找個機會,也讓我參與進去唄,討伐元鷲,人人有責。”
又改我的臺詞。韓藝眼珠一轉,道:“你願意跟牡丹合作麼?”
蕭無衣撇了撇嘴,沒有做聲。
咚咚咚!
“什麼事?”
“無衣姐,民安局來人了,說找姑爺有急事。”
“天都這麼晚了,哎呦,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無衣,我得去看看。”
剛剛出門,就見王琨站在門前來回走動著。
“王琨。”
“特派使,你總算出來了。”
“出什麼事呢?”
“就在一個時辰前,天富、文貴、舟航、季敏在外巡邏時,相繼遭到襲擊。”
“什麼?”
韓藝驚訝道:“他們怎麼樣呢?”
“呃。”
“你倒是說話啊!”
“倒是沒有什麼大礙,那歹徒只是將他們打暈然後放到咱們民安局門前。”
“這個混蛋。”
“特派使,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去看看吧!”
來到民安局,趙天富他們都安然無恙,就是受到一點點驚嚇,不過他們非常沮喪,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歹徒是男是女,更別提模樣了。
看到他們身體無恙,韓藝也就放下心來,並且吩咐將此事列為一級保密,決不能傳出去,這要傳出去,皇家警察的形象將會一落千丈。趙天富他們當然立刻答應下來,這事是在太丟人了
翌日!
元家堡!
元鷲蹲在圍欄裡面,雙目無神的看著不遠處一人一獅的追逐。
忽聽得吱呀一聲。
元鷲目光微微往後一瞥,然後便收回目光來。
片刻,但見韓藝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被裡面的景象給嚇到了,只見柳如風正在跟一頭黑毛獅子追逐,就這一愣神的功夫,柳如風已經是幾次險象環生了。不禁驚訝道:“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知道問他,如果他沒有被咬死的話。”元鷲淡淡道。
你們這些瘋子,我懶得管了。韓藝瞧了眼元鷲,道:“元堡主,你這是在玩火,皇家警察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們可都是正式的官員,而且還是陛下的人。”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但如果你繼續這麼幹下去,我一定會捉住你的,這對我而言,並不是很難。”
“你不會這麼做的。”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也不敢將你扔進去喂獅子。”
元鷲斜目一瞥。
他不敢動韓藝,因為韓藝是元牡丹的丈夫,還是他一手促成的,同理而言,韓藝也不敢對元鷲動真格的,因為元鷲是元牡丹的親大哥。
“但你這是作弊,只是我們兩之間的爭鬥,你怎麼能扯到官場上面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欣賞小無衣遠勝於牡丹嗎?就是因為小無衣也喜歡作弊。”元鷲玩味的笑道。
韓藝道:“說吧,你想怎樣?”
“停止你那無聊的把戲。”
“無聊?”
韓藝笑道:“你應該瞭解牡丹,如果這只是無聊的把戲,她為什麼樂意幫我。”
元鷲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笑道:“我不會上你的當。”
“好吧!”
韓藝點點頭,道:“但也請你今後要尊重我,不要再隨便用果核彈我,不然的話,下回站在懸崖邊上的可就不止五個人了,我現在對你的情況可是瞭如指掌,而且我還有很多手段都未使出來。”元鷲要這麼搞,他也會很頭疼的,畢竟元鷲實在是太卑鄙了,只能暫時握手言和。
“你小子——!”
元鷲橫目一瞪,但隨後又笑道:“一言為定。”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