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得真好。”
“多謝。”
“那——夫君,我能否拜託你一件事。”
韓藝道:“如果你是想讓我將同樣的話跟牡丹說一遍,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沒有這個必要。”
他怎麼知道?難道又是那該死的心理學?蕭無衣又驚又怒,激動道:“可我認為很有這個必要,元牡丹也是如此呀,你應該好好開解她,讓她承認自己的錯誤,讓她向因她受到傷害的人道歉,你也不希望元牡丹一直活在那痛苦的陰影下。”
韓藝聳聳肩道:“但我已經用愛感化了她。”話音未落,他只覺如芒在背,立刻補充道:“但最先是你用愛感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