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木板下面的水中突然多出一根豎著草來。
“這---!”
盧承慶他們指著那可草,話到嘴邊上,就是喊不出來,差點沒有將自己給憋死。
“嗬喲!”
李治表情更為誇張,還往後退了一步,指著那草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哦!”
一個九品院士趕忙蹲下,道:“陛下請看這三個輪子都是用鏈條連著的,搖動的這把手時,最前面這個齒輪是最先動,它的抓手會抓住一根草,然後往下走,等走到一百八十度時......。”
“一百八十度?”
“陛下,這是數學裡面的專業術語,等會微臣在跟陛下解釋,現在微臣說話不太方便。”站在後面的韓藝急忙喊道。
李治冷冷一瞥,可沒有讓他的奸計得逞,讓他繼續在後面站著,而是向那九品院士道:“你繼續說。”
“是。也---也就是轉到這個位置時,第二個轉輪的抓手剛好也會轉到這個位置,第二個轉輪的抓手就會在這裡抓著草根直接插入水田裡面。”
盧承慶好奇道:“可是抓手怎麼能夠一鬆一緊呢?”
“這位貴人請看,這內側有著一些細線,哦,這是弓弦來的,這弓弦就控制著抓手,當抓手走下半圈的時候,它是緊的,可是到了下半圈,它就是松的了。”
“還真是如此!”
李治只覺新奇不已,道:“朕再來試試看。”
說著他就急急握著把手,而盧承慶他們也不顧貴族風範,直接蹲在邊上仔細觀摩。
站在最後面的韓藝看著這些大臣們,跟剛才那幾個九品院士沒差呀,小聲向許敬宗道:“許侍中,如果你不訓他們幾句,你剛才那就是針對我。”
許敬宗哼了一聲,將頭一昂,老夫就是針對你這田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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