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今日是你僥倖,待我練上幾日,你元家再有錢,只怕也不夠你的輸的。”
“是是是!”
元鷲連連點頭,道:“改日再約,元某一定捨命相陪。對了,不知各位是將錢送到我家去,還是我親自上府去拿?”
阿史那彌射慍道:“你此話是何意,就這點錢,我們還會少了你的麼?”
元鷲絲毫不懼,拍了拍阿史那彌射的臂膀,笑哈哈道:“阿史那大哥,小弟當然不會這麼認為,所以我才這麼問啊!”
“你放心,到時我們會讓人送到你家的。”高侃瞪著元鷲道,其實每個人看元鷲的眼神都差不多,反正沒有幾個人會喜歡元鷲的。
反正以元鷲的個性,你想賴賬是不可能的,他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犯不著,因此與其讓人上門討債,還不去主動送過去,免得丟人。
“多謝,多謝!幾位將軍真是仗義,小弟深感佩服。”
元鷲是一個勁的拱手。
但是話說回來,契苾何力他們可不是善茬,敢跟他們這些流氓賭錢,就已經非常有種了,還敢讓他們還錢,那就更加不得了了,可見元鷲是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蕭無衣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蛋又在坑蒙拐騙了。”
韓藝笑道:“倒也不能這麼說,這東西還得要真本事的。”對於元鷲這種變態,任何體育運動,元鷲就是玩出一朵花來,那韓藝也不會感到任何驚訝的。
“陛下!”
高侃突然發現李治,立刻驚呼道。
幾人急忙走了過來,向李治行了一禮。
李治笑道:“幾位愛卿興致不錯,朕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豈敢,豈敢,陛下言重了!”
說話時,契苾何力他們是一臉尷尬。
李治忽然頭一偏,朝著準備開溜的元鷲笑道:“元堡主,別來無恙了。”
元鷲立刻抱拳道:“承蒙陛下還記得草民,草民真是倍感榮幸。”
“是嗎?”
李治一笑,道:“朕來晚了一步,沒有看到元堡主一展身手,真是令人感到遺憾。若是元堡主有空的,就陪朕玩一會兒吧。”
許敬宗、李義府微微覺得有些詫異,他們當然聽說過元鷲的大名,出了名的二世祖,他們不懂為什麼李治會主動邀請元鷲。
元鷲面不改色道:“能夠陪陛下玩,真是草民的榮幸,不過,草民今日還帶了草民的幾個小侄孫出來,方才都還在這裡,這一會功夫就不見了,草民甚感擔心。”
無恥!韓藝聽得恨不得破口大罵,你這傢伙擔心的話,會一個人跑到這裡來賺外快?
李治倒也沒有勉強,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勉強元堡主了,你去吧。”
“草民告退!”元鷲是如蒙大赦,甚至於謝恩,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契苾何力他們有些心虛,天知道李治有沒有聽到他們與元鷲的說話,賭錢且不說,光他們輸給元鷲這個二世祖,就已經非常丟臉了,好歹他們都是大唐的將軍呀,趕緊藉口將球道讓給李治他們,然後便也告退了。
李治心裡當然清楚,也知道他們很尷尬,故此也放他們離開了。
他們一走,李義府就好奇道:“陛下認識那元堡主?”
李治神情微微一變,“如何不認識,小時候朕也經常上元家的園林玩耍。”
李義府點點頭。
蕭無衣突然湊到韓藝耳邊,小聲道:“陛下小時候也被那混蛋戲弄過。”
他們可以說是第一代太子黨,經常也在一塊玩耍,因為當時元家的園林比皇家的園林都還要好,李世民將國庫都送給你頡利了,而元家家大業大,吃得好,住得好,大家都愛上元家玩,認識也是很正常的,既然認識,那麼以元鷲的個性,就不太可能會放過李治,
韓藝聽得一驚,難怪方才那混蛋有些心虛,原來是這樣,為什麼皇帝不跟他清算舊賬了,我是不是該從中挑撥一下了?
李治見李義府他們臉上還有些疑惑,於是又道:“此人本事了得,本可堪當大用,但可惜德行不佳。”說到後面又帶一絲惋惜。
是相當不佳!韓藝心裡立刻補充了一句。
不過李治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皇帝來了,該讓的當然得讓,因此他們直接控制了最裡面的四條球道,那這裡就成為隔離區了。
“咦?這球是陶質的?”
李治從球架上面拿起一個球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