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蕭無衣領著兩個丫鬟端著一些水果、茶水走了過來。
蕭銳點點頭,也沒有打擾他們夫婦,囑咐了蕭無衣幾句,就離開了,他還得給蕭鈞他們傳達韓藝的意思。
這蕭銳一走,蕭無衣趕緊吩咐丫鬟退下,然後十分好奇道:“夫君,你方才跟爹爹說了什麼,我好像聽到你們提到李義府,最近李義府又做了什麼事?”
韓藝詫異道:“這你都聽見了。”
“快些說。”蕭無衣急切道。
韓藝苦笑一聲,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才將整件事告知了蕭無衣。
嫉惡如仇的無衣姐聽得是氣憤不已,“這李義府還真是不折不扣的無恥小人,竟然幹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來,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打他一個半身不遂。”
你打他一個半身不遂,那估計我也差不多半身不遂了。韓藝只是呵呵笑了笑。
蕭無衣又瞥了韓藝一眼,道:“夫君,你難道不準備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麼。”
韓藝道:“怎麼?你希望落井下石麼?”
蕭無衣眨了眨眼,又搖頭道:“當---當我沒有說過,這事你自個看著辦就是了,別來問我的建議。”
別看她神經大條,常常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但是在公事方面,她始終謹記著絕不干預韓藝任何計劃,最多也就是當八卦問兩句,或者調侃幾句。
韓藝一笑,道:“其實說真的,我還真不想李義府出事。”
蕭無衣聽得一愣,道:“這是為何?”
韓藝呵呵道:“很簡單呀,你夫君我做事,雖說是為國為民,無不可對人言,但是常常也被人說得是離經叛道,驚世駭俗,有違禮法,雖然我認為我沒有錯,但是他們也有他們的道理,而且他們人多,如果有李義府在的話,他做的事更加出格,若以他為小人的標準來看,那我就成正人君子了。”
蕭無衣聽得是呆若木雞。
韓藝道:“夫人,你在想什麼?”
蕭無衣一怔,道:“夫君,我總算是知道,為何我這一回來長安,覺得輕鬆多了,也沒有人再責怪我。”
韓藝錯愕道:“為什麼?”
“因為夫君你更加出格呀,相比起你做得那些事,我做得那些事又算得了什麼。唉...要是你早點來長安,那我也就不會受到這麼多的指責了。”說到這裡,無衣姐不禁好生遺憾。
韓藝眨了眨眼,道:“我---我想我還是做事去得了。”這天沒法愉快的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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