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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 功勳之後

在家算了。

正當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大臣們見得此人,立刻是咬牙切齒,雙目噴火,恨不得將此人會扒皮拆骨,剁成肉醬,放入壇中,來年下酒喝。

這人正是韓藝。

嘖嘖!好恐怖呀!他們不會撲過來吧!韓藝看到眾人殺人的目光,非常自覺的站在角落裡面。

忽聞邊上一人道:“你站哪不好,偏偏站在我這。”

韓藝轉頭一看,見是崔戢刃,當即哼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二人同時哼了一聲,當即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總算是捱到上朝了!

李治身著龍袍,頭戴冕旒,精神奕奕的從門外走入進來。

大臣們看到李治,差點沒有流淚,你總算是露面了。

李治屁股都還沒有坐穩,就有不少王公大臣爭先恐後的狀告韓藝,招兵買馬,蓄意謀反。

以前他們還是上奏,這回是直接當著滿朝文武說了出來,也不留餘地,韓藝就是蓄意謀反。

李治微微一驚,道:“竟有這等事?”

此話一出,不少大臣都吐血了,我們都是上了上千道奏章,你竟然不知道?

李治瞧了眼韓藝,見其老神在在,道:“韓藝可有來。”

“微臣在。”

韓藝站了出來。

李治道:“你有話說。”

韓藝淡淡說道:“微臣冤枉!”語氣非常平淡,毫無誠意可言。

李治卻點點頭,又道:“御史大夫可來了?”

韋思謙急忙站出來道:“回稟陛下,崔大夫一直臥病在家,此案一直是微臣來調查。”

李治道:“那你查的怎麼樣?”

韋思謙道:“正在調查之中。”

竇孝慈立刻站出來道:“陛下,臣要彈劾御史中丞徇私舞弊,懈怠瀆職,包庇韓藝。”

李治皺眉道:“御史中丞,莘國公所言,可否是真的?”

韋思謙道:“回稟陛下,臣的確有包庇某些人,但並非是韓藝。”

李治驚訝道:“那你包庇了何人?”

“就是他莘國公!”

韋思謙突然指著竇孝慈道。

竇孝慈又驚又怒道:“你血口噴人!”

李治沉聲道:“御史中丞,雖然御史可以望風上奏,但是莘國公可是功勳之後,你若拿不出證據來,朕可也治你的罪。”

韋思謙朝著竇孝慈道:“敢問莘國公,你在下坡鄉以南的一傾良田是什麼田?”

竇孝慈臉色一變,道:“你---你少在這裡混淆視聽,我們如今說的韓藝的案子。”

“這就是我從韓藝的案子中發現的。”韋思謙道:“此事皆由佃農而起,那我們當然要調查那些佃農,卻因此發現了那片良田。”

李治好奇道:“御史中丞,朕越聽越糊塗了,那片良田究竟有什麼問題?”

韋思謙道:“回稟陛下,那片良田本是下坡鄉一些鄉民的口分田,可是因為當年征伐高句麗時,下坡村的不少鄉民戰死沙場,留下了那些寡婦老孺,根據我朝均田制,寡婦可授田三十畝,而我關中地區是狹鄉,一般寡婦只能分得十畝地,其實按照我朝制度而言,她們的丈夫都是為國捐軀,理應給予一些厚待,就算不給,口分田也應該歸還朝廷,可是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朝廷的口分田為何變成了莘國公的永業田了。”

那些剛準備出來彈劾韓藝和韋思謙的大臣,趕緊將話吞了回去,差點沒有咬著舌頭,當即脫出一身冷汗來。

竇孝慈已經是滿面大汗,惶恐不安的望著李治。

李治聞言,笑著點點頭道:“這回大軍凱旋歸來,朕的將士們都立下不世之功,朕本想從關中地區多賜一些田地給他們的,卻沒有想到關中地區已經無田可賜,只能從其它地方封賞田地給朕的將士們,原來是這樣啊!”

“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

竇孝慈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李治瞧了他一眼,笑道:“愛卿乃功勳之後,何罪之有,想當年你父親,哦,也就是朕的姑父,跟隨父皇南征北戰,後又出將入相,為我大唐立下汗馬功勞,理應得到朝廷的禮遇,別說一頃良田,就是一百傾也理所當然。想來愛卿定是因為朝廷對你父親的封賞不夠,配不上你父親的功勞,甚覺委屈,故此才這做的,這情有可原啊。朕聽了心中甚是慚愧,我大唐功勳之後竟淪落到如此地步,去跟寡婦搶田地,這地就當朕補償給你們竇家的,你拿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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