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如今你這麼風光,到時肯定會有很多官員上門拜訪,別說上孤峰了,這年有沒有空去拜都還猶未可知了。”
其實這個韓藝也想到了,因此他剛才才向蕭無衣道歉,不管任何理由,爽約總是讓人非常不爽的,無奈的嘆道:“我本瀟灑走一回,奈何忙得像條狗!”
蕭無衣噗嗤一笑,道:“什麼狗屁不通,若你沒有這般本事,我也不見得會喜歡你。”
韓藝一怔,道:“我一直以為你是被我的出眾的外貌給吸引了,而不是被我超群的智慧給打動。”
蕭無衣羞澀道:“這種事虧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韓藝哈哈一笑,道:“倒也是,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沒有必要總是掛在嘴邊,這顏值越高,責任越大。那夫人,咱們就去偷得浮生半日閒,如何?”
“好---嗯?”
蕭無衣警惕的望著韓藝。
“嘖!你想哪裡去了,只是喝兩杯而已!”韓藝攬著蕭無衣往屋內走去。
“韓藝!”
“嗯?”
“我的騙術是不是進步許多?”
“什麼意思?”
“呀!你沒有發覺我方才是騙你的麼?”
“什麼騙我的?”
“就是說你長相的事啊!”
“......!”
......
如果顏值越高,責任越大這一句話成立的話,那韓藝絕對是大唐第一帥,沒有任何懸念,正如蕭無衣所言,他能否抽出時間去拜年都成問題。
趙持滿開了頭之後,前來蕭府拜訪的官員那是絡繹不絕,多半都是外地回家探親的官員,要麼是縣令,要麼是刺史,都是具有實權的人,反倒是朝中官員幾乎沒有,而且多半都是關隴集團成員,也就是長孫無忌一派的。
他們前來拜訪,當然也不僅僅是來拜碼頭這麼簡單,更為重要的是,他們回京幾日,就已經察覺到,未來的政策走向,跟韓藝有莫大的關係,而且韓藝給人的印象就是金錢、財富。財富在州縣來說,代表的就是政績,再加上趙持滿這麼急著來找韓藝,地方官員就都想跟韓藝搭上關係,也好清楚中央的政策。
他們難得回來一趟,可得抓緊這個機會,不然的話,等到時政策下來,他們沒有玩好,可能連官職都丟了。
不過韓藝是三緘其口,基本上還是表達會貫徹貞觀時期的政策,不會變法、改革,只是對於一些特殊的貧瘠州縣,他給予了一些建議,就是因地適種,因人適種,這還是耕種,萬變不離其宗,也沒有說要重商,他不想在中原地區喊出改革的口號來,西北邊就無所謂,反正那邊又推行不了均田制,都是遊牧民族,走商業路線也沒有人會將其視作改革。
只是一些關隴集團的核心成員,就是類似於趙持滿這種根正苗紅的人,韓藝才會多說那麼幾句,但也不多,因為涼州實在是太重要了,韓藝必須得跟趙持滿建立起密切的聯絡,中原州縣的話,韓藝還是想潛移默化的讓它們改變,沒有打算一口氣吃一個胖子,更多的是與他們感情上的交流,我是你們的老大,你們今後要聽我的。
一連五日,不曾停歇,都到了什麼地步,那些官員都先發帖預約時間,基本上是誰約到中午就吃個便飯,蕭府也不可能設宴,你們愛來不來。
蕭守規、蕭銳等人都看傻了,當年蕭瑀最風光的時候,也不曾有這番景象,如果蕭瑀這麼明目張膽的搞,那御史臺不天天彈劾他結黨*。
但是韓藝給李治和武媚娘打過預防針,重商是未走過的路,讓戶部單獨與地方上建立交流,這是弱化改革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舉措,御史臺也不好彈劾,地方本來就與戶部有聯絡,如今戶部改頭換面,總得來問問情況吧。
韓藝也是公私兩不誤,白天就應酬這些官員,晚上就陪著蕭無衣、蕭曉、蕭守規他們玩玩撲克,每晚都是蕭無衣贏,當然是因為韓藝在出千,因為他知道蕭無衣非常痛恨輸,也算是忙裡偷閒,其樂融融。
好不容易客人潮稍退,韓藝就準備去拜年了,但是留給他的假期真的不多了,他還得抽空去找元牡丹、楊飛雪,想到這一切整個人都是暈沉沉的。
“姑爺!郡主!老爺讓你們去前廳。”
“不會又有客人上門吧?”韓藝正準備出門拜年,又聽到有人來,當即就想走後門。
“是的。”
“天啊!”
“不過姑爺,這回來的是大老爺他們。”
“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