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哦,鄭公子常來我鳳飛樓看話劇,見過幾面。”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話說到此,霍元德呵呵一笑,不言勝有言呀,不就是暗示鄭善行怎麼可能與韓藝成為朋友。
鄭善行嘴角微微露出苦笑,又向張銘道:“張中丞,晚輩初到御史臺,以後還要多多向張中丞請教。”
張銘笑道:“善行啊,這話你可就謙虛了,走走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哇!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當真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啊。韓藝故意揶揄道:“不是要看名冊麼?”
張銘一愣,暗道,差點把這小子給忘了。輕咳一聲,道:“韓藝,善行雖然也是初入仕途,但是善行他不少長輩都在朝中做官,對朝中大員清楚的很,就不用看這名冊了。”
“原來如此,抱歉,抱歉,請恕我不知這些。”
韓藝說著,又道:“張中丞,要不這樣,我在這裡看書怕怕會打擾到你們,要不這樣,我乾脆將這名冊帶回家去看,如何?”
張銘都沒有聽清楚韓藝在說什麼,很是敷衍道:“隨便你。”然後就向鄭善行道:“善行,我們走吧。”但是話一出口,他突然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呀。
“哦,請。”
鄭善行餘光一瞥韓藝,然後便隨著張銘出門去了。
其實在民間韓藝就已經無時無刻感覺到貴族的強勢。沒想第一日入官場,就來了這麼生動的一課,這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像霍元德這些人,都是毫不掩飾的拍鄭善行的馬屁。而且一點也不覺得不妥,彷彿這就是傳統。
韓藝唯有苦笑以對,捧著那些名冊就出了御史臺。
......
“韓小哥,韓小哥。”
韓藝走在半道上,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他,轉頭一看,只見鄭善行朝著他追來。
待鄭善行跑到跟前,韓藝咦了一聲。“鄭公子,你怎麼就出來了,我們的御史臺難道已經小到這種地步了。”
鄭善行微微喘氣,斜眸一瞧,似笑非笑道:“韓小哥莫不是嫉妒了。”
韓藝呵呵道:“那是相當嫉妒啊!”
鄭善行哈哈道:“如此也好,最近老是我嫉妒你,也該你嫉妒我一回了。”
韓藝錯愕道:“你嫉妒我甚麼?”
“當然是賺錢啊!”
“我可是說過可以與你交換的。”
“我記得我並沒有反對。”
二人說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鄭善行道:“你準備回去?”
韓藝點點頭。
鄭善行笑道:“正好,我也要去盧兄那裡,就一塊吧。”
韓藝搖搖頭道:“還是免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可是鄭家世孫,與我走在一塊,就不怕失了身份。”
“行了。行了,你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鄭善行苦笑的搖搖頭,又一伸手道:“請。”
韓藝也不再多言,與鄭善行一道往北巷行去。
鄭善行斜眸一瞥,饒有興致道:“韓小哥,你初次為官,感覺如何?”
韓藝道:“原本是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你一來,我頓時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做士庶天隔。”
鄭善行笑道:“看來霍元德他們沒有給你好臉色看。”
韓藝道:“不不不。這你可錯了,他們都不屑於給我臉色看。”
鄭善行若有所指道:“看來韓小哥是真的動氣呢?”
“動氣?”
韓藝道:“跟誰動氣?”
鄭善行道:“你說了。”
韓藝搖搖頭道:“那倒也不至於。只是覺得有趣罷了,其實這也算是一種習俗。我對這些歷來就感興趣。”
鄭善行似乎不信,道:“當真?”
韓藝瞧了眼鄭善行,道:“哇!這點小事,你有必要問得這麼認真嗎?”
“這可不是小事。”鄭善行搖搖頭道。
韓藝驚訝道:“那是多大的事?”
鄭善行用一個非常認真表情回答了韓藝驚訝的表情,道:“自魏帝曹丕立下九品制以來,這種現象基本上可以說是常態,我朝同樣也是如此,但凡寒門子弟入仕,在朝中是受盡嘲諷和壓制,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