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會越鬧越大,這事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到時那些人找上門來,咱們也有口推辭。”
褚遂良嘆了口氣,道:“這事辦的我覺得越來越邪乎了。”
長孫無忌笑道:“這事一點也不邪乎,看來陛下是對於現今這種依靠祖蔭入仕的選人制度不滿了。”
褚遂良震驚的望著長孫無忌。
這時候張銘突然走了過來,道:“太尉,下官有一事向請問太尉。”
長孫無忌笑道:“你是想問,這事該怎麼隱瞞下去?”
張銘點點頭道:“人家送了這麼多秘狀給下官,要是一點風聲都沒有,那別人會說下官徇私包庇的。”
長孫無忌道:“說就說,有陛下為你做主你怕什麼,反正這事不會拖很久,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連一點風都不透給他們,讓他們瞎猜去,這些人也都可惡的很,老是想借刀殺人,自己不上,讓我們這群老傢伙替他們衝鋒陷陣,哼,他們可能萬萬想不到,他們才是這罐中蛐蛐,正讓人逗著玩了。”
張銘頷首道:“是,下官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話間,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往大門那邊溜去。
長孫無忌老目一瞧,喊道:“特派使請留步。”
韓藝一怔,停了下來。
長孫無忌向褚遂良擺擺手,讓他先走,然後向韓藝走了過去。
“下官韓藝見過太尉。”
韓藝拱手一禮。
長孫無忌笑著點點頭道:“韓藝啊,你這一招還真是厲害,將天下貴族玩弄於鼓掌之間。”
韓藝道:“太尉言重了,下官只是奉命辦事。”
長孫無忌微微一笑,倒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道:“老夫有一事感到非常好奇,你這一招雖然在表面上,讓他們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但是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記恨在心嗎?這麼做對你而言又真的合適嗎?”
韓藝胸有成竹道:“太尉請放心,到時他們只會感激我,而非是記恨我。”
“是嗎?”
長孫無忌微一沉吟,道:“如果老夫沒有猜錯的話,這奧妙就應該在這皇家訓練營裡面吧。”
韓藝笑著點點頭。
“老夫真是非常期待啊!”
長孫無忌哈哈一笑。
韓藝道:“到時還望太尉能夠親自來指導指導。”
“指導就沒有必要了,不過老夫到時一定會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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