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喃喃道:“也許你去長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韓藝一時沒有聽清,“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肖雲怔了怔,道:“但是你不在,你怎有把握梅村的村民能夠做到你想象中的那樣。”
韓藝搖搖頭道:“我從未希望他們按部就班的如我說的去做,這本來就需要自己的去摸索,去奮鬥,他們會遇到大大小小的困難,但是每解決一個困難,就是往前跨了一步,其實只要他們願意為此努力,我就非常滿足了。”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肖雲幽幽一嘆,又道:“只可惜我們馬上就要離開了,如果你能帶著他們一同努力,那一定事半功倍。”
韓藝搖搖頭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合適。”
肖雲詫異道:“為什麼?”
韓藝苦笑道:“因為我就不是這麼一個人。出出主意倒還不錯,其餘的我真的不行。”
“那只是你自己以為罷了,你前面也說了。你不去做,又怎會知道不行了。”肖雲不以為然道。
韓藝聽得若有所思。
肖雲又問道:“那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啊?嗯。”
“誰?”
“沈家。”
......
......
在沈笑的避難屋內。
韓藝、小野、熊弟,還有沈笑、桑木、東浩、佐霧,七人團團圍著一張東拼西湊的組合桌坐著,桌上擺放著十大碗菜。
原本桑木等人是打算回扶桑的,但是如今官府已經表示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當然。這只是私下協議,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已經安全了,只要不被王家的人發現就行了,他們便也不想再會扶桑了。
畢竟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如今的扶桑太落後了。根本不能與大唐相比,所以他們還是想繼續留在大唐,於是沈笑就將這屋子借給他們住。
“韓藝,你真是不夠意思,這麼久才來看我,是不是跟著楊家,就看不起咱們了。”
沈笑這一見到韓藝,就是大發牢騷,他可是將韓藝視作生平第一知己。但是韓藝的表現似乎沒有將他放在心上,這讓他很惱火。
“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可從未這般想過。我一直將你視作兄弟。”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玩。”
韓藝也是有苦難言,道:“真是很抱歉,這些天出了一點意外。”
沈笑好奇道:“什麼意外?”
韓藝笑道:“一言難盡啊!”
沈笑見韓藝不願多說,也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現在韓藝是跟著楊思訥混的,真的有很多事不便多說。道:“這我不管,總之這事是你的不對。先罰三杯,還有小野、熊弟,你們兩個小子也不厚道,必須要喝。”
韓藝笑道:“酒一定會喝,這你放心,你不讓我喝,我也會搶著要喝的,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跟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去長安了。”
“什麼?”
沈笑、桑木等人皆是一驚。
沈笑道:“你去長安幹什麼?”
韓藝道:“是楊公安排的。”
他這麼說,無非也是避免沈笑他們多問。
果然,沈笑一聽是楊思訥安排的,埋怨的話又吞到肚子裡面去了,道:“什麼時候走?”
韓藝道:“三天之後。”
“這麼快?”
“嗯。”
沈笑一聽,不禁非常失落,默不作聲。
韓藝用力拍了下沈笑的肩膀,道:“沈笑,你這是幹什麼,你我雖然認識的時日不長,但也算是一同騙過人,一同上過青樓,不管我去到哪裡,你都是我的兄弟,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沈笑瞧了眼韓藝,道:“真的?”
韓藝道:“這我有必要騙你嗎。”
沈笑這才稍稍露出一絲微笑,道:“這話倒還中聽。”
桑木突然道:“韓公子---。”
“別叫我公子,我現在聽得這個就反感,你就叫我韓藝吧。”韓藝一揮手道。
桑木一愣,雖不明韓藝為什麼這麼說,但也知道其中肯定也有原因,於是道:“是這樣的,我們待在揚州也有諸多不便,其實早就想離開這裡了,既然你要去長安,可不可以帶上我們一塊去。”
因為這事出突然,東浩、佐霧一時沒有準備,愣了下,隨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