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太絕了一點。”
程處亮小心翼翼道:“我說韓藝,你是不是讓祿東贊給戲弄了一番,於是將火發洩到他們身上。”
不是戲弄,而是教育。韓藝反問道:“他們阻礙我們民安局的時候,你們沒有找他們周家說說麼?”
韋待價道:“這只是公事而已。”
韓藝哼道:“你也說是公事,那公事就公了唄,他們周家找你們韋家幹什麼?閒著沒事做。”
元烈虎嚷嚷道:“我贊成韓藝的做法,我跟那周道行可是談過好幾回了,那廝油鹽不進,甚至暗示我們,除非民安局服從他的安排,否則的話,他絕不會答應讓民安局在他們永寧縣作威作福的。”
長孫延皺眉道:“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就少說兩句吧。”
“咋?”
元烈虎又掃動起自己的頭髮來,道:“你這胖子懂什麼,你每天得花多少功夫弄你那難看的髮髻,而我卻將這功夫用在公務上面,你還好意思說我。”
長孫延無言以對,怒將頭偏到一邊。
程處亮眨著眼道:“小虎,這頭髮真的舒服?”
元烈虎道:“簡直舒服極了,你兒子不也剪了麼,你去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我倒是問過,他們如今都不願再留髮髻了。”程處亮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髮髻。
韋待價鬱悶道:“總警司,我現在可是在談公事,你扯頭髮幹什麼?”
元烈虎道:“是長孫胖子開得頭。”
長孫延恨不得跟這廝絕交。
程處亮回過神來,撓撓後脖頸,朝著韓藝道:“韓藝,這火候我看也差不多了,周家那邊也知道你不是善茬,何不就此收手,我相信周道行也不敢再亂來了。”
他們都是長安大名鼎鼎的世家大族,周家也是的,都有一些交情,這事又是因民安局而起,他們並不想將事情做絕了,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
韓藝收起玩味的表情,一本正經道:“周道行他們只是一個開始,將來我們還會遇到很多很多這樣的問題,如果每每遇到這樣的問題,我們都得耗盡心思,那我們民安局什麼事都別幹了,天天處理這事得了,而且將來民安局會越走越遠,而出去可都是皇家警察,不是我們這些大臣,他們不一定壓得住,我們必須得為他們加一頂保護傘,要為他們做主,這樣他們才能夠有底氣去面對這些問題。”
程處亮和韋待價相覷一眼,心裡也覺得韓藝這話不無道理。
韓藝又道:“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連長安都接受了民安局,他永寧縣憑什麼這麼囂張,我以前還就是太溫和了一點,導致一個小小的縣令都敢再跟我硬來,我這回非得讓他們嚐嚐苦頭,這水庫他們是看定了。”
程處亮見韓藝心意已決,他們也無法干預,畢竟在這事上面,韓藝是行宰相的權力,而不是皇家特派是,只能退而求其次道:“吶吶吶,你可別說是咱們慫恿你這麼做的。”
韓藝道:“剛剛我已經許諾請大家吃飯,但是我又沒有帶錢---!”
“我請,我請!”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