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不已,當初運動會時,就已經動心了,但那只是氣氛好,結果怎麼樣,誰都不敢打包票,可如今就連士族學院那種傳統模式教育之楷模,都輸得如此之乾脆,一點脾氣都沒有,那他們那種教育,就更加不用談了,他們也害怕自己的後代將來不如昭儀學院的學生,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入昭儀學院,但是由於昭儀學院的特殊性,他們也不知道如何去開口,這下韓藝鬆口了,可把他們給激動壞了,四處打聽訊息。
就說武媚娘她母親家,門檻都快被人踩爛了。
鳳飛樓。
“哎呦!鄭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見諒,見諒。”
“這我可不會見諒!”鄭善行笑吟吟道。
韓藝愣道:“在你們士族連客套話都當真麼?”
鄭善行道:“那倒不是,只是你早就算到我會來此,卻不出門迎接,有傷朋友情義啊!”
韓藝一愣,哈哈一笑,“請坐,請坐。”
等到鄭善行坐下之後,韓藝笑道:“我想崔戢刃一定很樂意背這鍋吧。”
鄭善行好奇道:“何謂背鍋?”
“呃...就是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呵呵!”
鄭善行乾笑幾聲,道:“你跟崔兄也真是有趣,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偏偏算計來,算計去,但結果你們都是贏家。”
韓藝哼了一聲道:“就崔戢刃那德行,也就你們受得了,我可是受不了。而且,崔戢刃善於在人家的勝利果實上面動手腳,這太陰險了,我不想幫你們,可是我不幫你們,我只能將故意失敗,我這是別無選擇啊!”
鄭善行輕輕一笑,他知道要是韓藝不想雙贏,那崔戢刃不說一定會輸,但只怕也得多費周折,道:“事已至此,你何不發發慈悲,再幫我們一把。”
韓藝苦笑道:“鄭公子你開口,我能不幫嗎!我們可以合作,技術上交流交流,但是有一點,我們昭儀學院的老師都是年輕人,你們必須要也得派出年輕的老師,如果是你大伯他們那就算了,昭儀學院的老師也不敢跟你大伯他們交流。”
鄭善行苦笑道:“這你大可放心,我們都已經安排好,將會學習你們昭儀學院,全部啟用女子來授課。”
“男子呢?”
“男子的話,那些紈絝子弟,哪能為人師表,稍微努力一點的,還是得以功名為重,他自己也得學習,恐怕無力承當這一份重任,我們思來想去,也只能啟用家中女子來擔任老師,一來,反正學生也都是自家的孩子,二來,我們士族學院只有一家,要麼就全部啟用男子,要麼就全部啟用女子。”
“這倒也是。”
韓藝點點頭。
鄭善行又道:“至於書籍的話,恐怕也得勞煩你們了。”
韓藝笑道:“你們終於明白枯燥的書籍只會誤人子弟。”
“聖人之言又怎會誤人子弟呢?”鄭善行搖搖頭笑道。
韓藝一笑,道:“這也沒有問題,但是得付錢。”
“理應如此。”
鄭善行點點頭。
韓藝又道:“正好,我們昭儀學院已經放假了,但是昭儀學院的老師還得繼續工作,也就是編訂新的教材,以及為明年的課程備課,這裡面會包含她們這一年來的教學經驗,你們可以派你們的老師去跟她們一塊研究,反正也都認識。而且,就在蕭府。”
“蕭府?”
“嗯!”
韓藝聳聳肩道:“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這幾天都會待在北巷,因為蕭府已經沒有容我的地方了。”
鄭善行哈哈大笑起來。
正當這時,只見三四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哎呦!韓侍郎,你在這裡就最好不過了,咱家又怕你不在,走走走,快隨咱家入宮。”
能夠不透過門衛直接闖入的人,除了張德勝也沒有別人了。
韓藝微微皺眉,因為他從張德勝的臉色中看到了一絲不安,於是立刻跟著張德勝入宮。
這剛剛入宮,就遇到李績。
“下官見過司空。”
韓藝行得一禮,又小聲問道:“司空,這是出什麼事呢?”
就連李績都火速趕來了,那這事肯定不一般。
李績小聲道:“老夫聽聞好像吐蕃、吐谷渾那邊出事了。”
韓藝聽得呆若木雞,心裡大罵,我操,不是吧,你們再給我一點時間會死啊。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