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來了。
韓藝一語不發,就是看著她。
“外面說,外面說。”
“外面說?”韓藝真心想收回這屋子了。
蕭無衣也不跟他多言,直接將他給拉到邊上,道:“你怎麼來呢?”
“你先別管我怎麼來了,你那塊牌子是什麼意思?”韓藝一臉納悶道。
蕭無衣道:“這是我們婦聯局內部商量決定的。”
“為毛?”
“這女人來婦聯局告狀,一般都是告男人的狀,但是女人又比較膽小怕事,故此不準男人進去,主要就是希望給來這裡的女人一種---一種,哦對,安全感。”
韓藝聽著覺得還真有一些道理,可還是非常鬱悶道:“我也不準進麼?”
蕭無衣道:“我身為頭頭,得以身作則,如果你準來的話,其她人的丈夫也能來,那這塊牌子還有何意義。”
韓藝點點頭道:“行行行,你是大姐大,你說了算,其實我也就是路過,順便---。”
“等下!”蕭無衣忽然手一抬,打斷了他的話,眼睛卻看向門前的街道上。
韓藝偏頭一看,只見一個婦女在門口徘徊著。
“你先躲一下。”蕭無衣小聲。
“躲?好吧,好吧。”
韓藝愣了下,隨即轉身往走向邊上的小巷。
過得一會兒,韓藝又從小巷走了出來,那位婦女已經入得局內。
這麼快就有人來告狀,看來婦聯局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輕鬆。韓藝嘀咕一下,正準備來門前瞅一眼,可剛來到門前,蕭無衣突然就走了出來,小聲道:“你瞧見了,方才你站在這裡,那婦女都不敢進門,我看得將這牌子立到街口去才行。”
韓藝大翻白眼道:“立到街口去?那人家還做不做生意,虧你想得出。你忙你得去吧,我去金行那邊有點事。”
說完,他就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蕭無衣不禁抿唇一笑,其實她還真不愛韓藝干預婦聯局,因為她也有她的理念,韓藝的理念再跟她相同,也有男女的區別,其實韓藝就是在職務劃分上出了一些主意,其餘的都是蕭無衣自己做主,包括那塊木牌。
“無衣姐,韓尚書對你真是好,你不讓進,他還真不進。”齊婉秋湊到蕭無衣身邊,偷笑道。
“這是夫妻間的尊重。”
“那如果韓尚書不准你去鳳飛樓,你也會答應麼?”
“當然不---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還快不起做事。”蕭無衣瞪了齊婉秋一眼,然後便急急走了進去。
.....
“了了見過韓尚書。”
這韓藝剛剛來到金行,便有一名模樣標緻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襲淺白色修身長裙,長髮只是在後面紮成一個髮髻,完全露出那精緻的臉龐,顯得極為幹練。
此女名叫商了了,官妓出身,如今在金行擔任實習大堂經理。
韓藝點點頭,問道:“桑木來了嗎?”
“桑木總管已經來了,如今正在貴賓房,韓尚書,這邊請。”
商了了手微微一抬,又將韓藝請到貴賓房。
“恩公,你來了!”
桑木見到韓藝,急忙起身。
韓藝突然指了指二人,道:“這就是專業與非專業的區別啊!”說著,他便坐了下來。
桑木愣了一下,隨即才明白過來,尷尬道:“恩公,這事我若做的了,你也不會請了了來了。”
商了了兀自面帶微笑,給韓藝斟了一杯茶,道:“韓尚書,請用茶。”
韓藝點點頭笑道:“了了,你得實習期到此為止,明日就轉正吧。”
商了了輕輕“啊”了一聲。
這實習跟轉正待遇可是兩碼事,轉正的經理是有私人套房住的,實習的住宿舍,原本實習期可有三個月。
韓藝道:“做事無外乎兩點,努力和天賦,這兩者你都有了,我這個尚書都滿意,我就不信別人能夠挑出毛病來,說聲‘謝謝’,然後出去做事吧。哦,不準任何人進來,我跟桑木大總管有些事要談。”
“啊?謝謝。是。我先出去。”
商了了差點這臨門一腳,給慌了手腳,又是興奮,但又不敢表露出來,強忍著激動走了出去。
桑木納悶道:“恩公,這可還不到半月,她還欠缺經驗,好歹也讓她實習一個月再說。”
“她欠缺經驗?”
韓藝笑了一聲,道:“她以前在那麼多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