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瑩面色如常,也不知那傻人有沒有同她說,自己又不好問。
“姐姐,我明日就要去庵堂了,有些細碎的小物件還沒歸攏好…”周瑩瑩聽了剛才裴遠那段話,面對裴柔有些不自在。
“聽丫鬟說裴遠剛剛有過來,瑩瑩,你不介意姐姐這般喚你吧,姐姐也有些話想同你說。”裴柔先出聲打斷周瑩瑩想要離開的說辭。
“別人我不敢同你拍胸脯擔保,這個裴遠,自小我看著他長大,我三歲失了生母,他呢,一睜開眼睛就沒了母親,我父親又是那樣的荒唐。”
裴柔邊說邊拉著周瑩瑩繼續坐,周瑩瑩聽她這麼說也不好意思執意離開。
“他自小錦衣玉食,卻不敢行錯一步,父親或許不把他當個孩子,我得幸祖母庇佑,祖母想要把裴遠接過身邊,父親卻不願意,說他乃是侯府唯一男丁,要從小學著承重擔。”
“姐姐說這些不是要求你做什麼,也不必憐憫他,只是想同你說,小遠從小和別的公子哥不一樣,他不嬌生慣養,在那些困難時光中不曾放棄自己,沒有自暴自棄,他能為你為他自己撐起一方天地。”
裴柔今日說的有些多了,怎麼兩人只是第二次見面,她只能點到為止,也不能勉強人家姑娘喜歡自己弟弟,裴遠那個沉悶的性子的確不會討姑娘家歡心。
滿腹思慮裴遠婚事的裴柔送回去周瑩瑩後,忍不住落淚,若她母親安在,這輩子他們姐弟是不是會和別人一樣,受了委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