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徹夜流淚後。第二天一早直接砸碎了自己的小金豬,一個人偷偷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去到隔壁區,報了個散打班。
時光匆匆飛逝。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還是成了個沒有感情的冷漠男高,忍痛閾值也在常年的散打訓練中得到上升,這個被發現能丟死人的毛病總算是被隱瞞的很好。
甚至就連俞瑞洋和高桑桑這兩個正熱熱鬧鬧啃炸雞的二貨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這次的感冒太過嚴重,他這會甚至躲都不用躲。
“哇,這家的炸雞真是有夠香的。”
“是吧,我排了好長的隊!這裡還有麻辣的,整一個?”
林堯:“……”
被頭疼折磨整晚的冷漠男高再一次生出了暗殺發小的心。
“等我先喝口奶茶先。”
“那我喝口啤酒,鐵子乾杯!”
滿室的炸雞香順著被窩鑽進了進來,食物不愧是世間治癒系一大利器,林堯肚子叫了一聲,頭也沒那麼疼了。
林堯在心裡盤算了一下。
難捱的頭疼已經長達十分鐘沒有反覆了,雖然還有些頭昏腦脹,但還是能忍的程度。他估摸著之後應該不會再有問題,再一次謹慎地擦了下眼角,然後掀開被子。
“又是炸雞又是奶茶的,我感冒是什麼值得你們慶祝的好事嗎?”
林堯因為感冒而顯得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不加遮掩的冷漠,好看的眉毛也不愉地蹙著。少年臉色蒼白,大約是沒休息好的緣故,眼下帶著一點淺淡的青灰。
儘管如此,此刻面無表情地靠在床頭,也很有一點威懾力。
彼時俞瑞洋和高桑桑正人手一隻炸雞腿啃的歡快,冷不丁聽見林堯的聲音,手上的動作具是一頓。
“堯總,咋不再睡會呢,是我們吵著您了嗎?”
俞瑞洋最先反應過來,將剩下半根雞腿往嘴裡塞:“我給你帶著白粥,現在要喝點嗎?”
他說完,高桑桑已經將保溫盒開啟,給林堯遞了過去。
林堯低頭看了一眼,裡頭寡淡的白粥和兩人手中金黃的炸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堯?”
見林堯不接,高桑桑抬眸看了他一眼。
林堯揉了揉額頭,起身下床:“不了。”
陽光透過窗落進室內,少年身形修長,側臉輪廓在光中顯得更為清晰流暢。他隨手將袖口往上打了幾折,手腕清瘦有力。
許是常年練散打的緣故,沒什麼表情的時候,林堯眉眼間總是橫亙著一股鋒利的冷意,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
“為什麼不了?”俞瑞洋湊過去,明知故問:“你說不了,是因為不想吃嗎?”
“別狗。”
林堯喝了口溫水後在書桌前坐下,言簡意賅:“你們什麼時候走?”
“正吃飯呢……”餘光看向一旁的高桑桑,俞瑞洋到底還是沒忍住吐槽了一句:“要不你把口紅抹了再吃呢?”
“那還得再補,麻煩。”
高桑桑朝著林堯招手,說:“來小堯,看姐給你表演個血盆大口。”話落,完美避開唇部口紅,小心翼翼地將一個雞塊塞進嘴裡。
林堯:“……”
“你們趕緊回去吧。”林堯揉了揉腦袋:“當心被我傳染。”
高桑桑鬆了點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