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劍坐在馬背上,黑髮披散而下,遮住了半邊臉,神色陰冷無比。
“歐陽劍,你什麼意思?”那將領顯然很厭惡歐陽劍,轉頭不滿地望著他。
剛才,他還盤算著將這兩人捉回去又是大功一件呢!那想到歐陽劍一來,這如意盤算又要落空了!
“我說叫你們住手,聽不見嗎?”歐陽劍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舉起手中一個金牌,“這是太子的指令,你們誰敢不聽?”
眾將士個個噤聲不言,自動讓開一條路。
那將領見了此,自然也不敢多言,“既是太子指令,本將豈有不遵之理由?”乖乖地退到一邊。
“你們,跟我來!”歐陽劍衝白墨與紫月兩人道,目光從紫月身上掠過,有片刻的停留,微微這射出一絲異樣的色彩。
白墨與紫月對視了一眼,自是不明白歐陽劍這是何意,兩人正要往前走,十幾個士兵奔過來,手舉著長槍攔在前頭。
“依本將看,還是將他們捆綁起來帶去見太子,不然,出了事你歐陽劍能擔當得起嗎?”那將領說道。
白墨眉目一冷,手緊緊地握住長劍,道:“我的確也想見你們太子,聽說你們太子文韜武略,智勇非凡,還用得著怕我們此等凡夫俗子不成?”
那將領冷哼了一聲,只是以目光望著歐陽劍。
“我叫你們讓開!”歐陽劍並不回答那將軍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那些士兵。
在此等冷若冰霜的目光下,那些士兵不敢怠慢,乖乖地讓出一條通道來。
“就看你們敢不敢去見我們太子了!”歐陽劍目光微揚,挑釁地望向白墨。
“有何不敢?”白墨微微揚起劍眉,心中暗暗地猜測著藍天賜要見自己究竟是何意思?
難道,藍天賜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好!隨我來!”歐陽劍冰冷的目光閃出一絲讚賞。
“太子,人已帶到了!”歐陽劍與兩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讓士兵去報告藍天賜。
藍天賜的大帳外面,兩隊手執兵器計程車兵排著將近百米的佇列,手執著武器肅然站立。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負責通報計程車兵才從大帳裡走出來,說道:“太子說請你們進去!”
白墨與紫月對望了一眼,不知道這藍天賜打的是何主意,不過,事已至此,兩人也只有硬著頭皮進去了!
“慢著!將兵器留下!”一個士兵攔在前面。
白墨臉色冷了冷,將手中的長劍擱了下來,紫月也有些不情願地放下了劍。
“請進!”
隨著這兩個字說出,左右兩邊計程車兵一齊架起武器,竟是讓兩人從武器下面鑽進去。
兩人面不改色,從容淡定地往前走,足足走了十多分鐘,才走過了這守衛森嚴的通道。
“哈哈!東耀皇帝,我們又見面了!”大帳的門簾掀開,藍天賜身穿莊嚴高貴的太子錦袍,左右兩邊站著同樣穿得十分高貴,相貌卻有些怪異的藍羽國官員。
白墨微微一怔,原來藍天賜已經知道來探他大營的人就是他!
“難得東耀皇帝光臨我們藍羽國,快上茶!”一干人進了大帳,落了坐,藍天賜對白墨的到來,竟一點也不意外。
一想到藍天賜劫走了柳千妍,白墨心頭就一肚子火,冷冷地說道:“想必天賜太子已經知道了我來的目的?”
那天在大江之上,他們實際上已經交過手了,只是當時是晚上,月色昏暗,不知道藍天賜當時有沒有認出他。
藍天賜嘿嘿一笑,故裝沒聽懂他的意思,卻問道:“適才白兄進來途中,多少也見到了我軍中情況,你覺得本太子這支軍隊的戰鬥力如何?”
他目光得意地望著白墨,等著他回答。
“一般般!”白墨略一思考,已然明白了他在大帳前佈置的槍陣隊伍,分明就是在向他示威,以顯出他藍羽國的軍事實力。
“是嗎?僅一般般?”藍天賜原本以他軍隊的戰鬥力為豪,被白墨如此評價,有些受打擊,很是不服,道:“比之軒轅無傷的大軍如何?”
“不如!”白墨毫不猶豫地回答,眼中甚至略帶輕蔑之色。
“此話怎講?”藍天賜微微有些惱怒,站了起來,不甘心地問道,“難道你身為東耀國皇帝,就此等眼光?”
要知道他在治軍上可是下了不少功夫,一直對這支軍隊的戰鬥力感到十分滿意,那隻卻被人如此瞧不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天賜太子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