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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無語,明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但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確實有些過分了,他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看著她膝蓋那道深深的傷口,輕咬了一下嘴唇,“對不起!”
柳千妍摸遍了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愣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藥物,想來是掉下來那一瞬間全都丟了,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給!”
正當她懊惱不已的時候,白墨遞過來一個精緻的小藥瓶。
柳千妍一愣,目光從他拿捏著藥瓶的修長手指移到他平靜而俊美的臉上。
這麼小的藥瓶,這麼少的藥,他竟然沒有用完,還將它帶在身上!
“可以療傷又可以止痛,效果很好!這可是你說的。”見她好一會兒也不接,白墨剛毅的臉上掠過幾絲柔色,菱角分明的嘴唇微動。
柳千妍將藥接過來,小心地將藥瓶開啟,一邊要將藥倒在傷口上,一邊對白墨道:“你可以走了,你還不快點跟上去,那個人就跑遠了!那可是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
看樣子,她還在生氣。
“我來幫你吧!”白墨也不跟她計較,看她扭著上身,要將藥倒在腿上側邊的傷口上,那是極不方便,她好幾次都將藥粉灑地上了。
柳千妍沒有理會他,凝神;小心翼翼地往傷口上倒藥粉。
他的一隻大手卻握住了她的手,令她掙扎不得,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我來!”
聲音不大,卻不容拒絕。
他的手掌暖暖的,似乎帶有一種磁性,又似乎帶著某種電流,一直沿著她的手臂往上傳,那感覺令人無法拒絕他。
“好吧!”柳千妍微微有些恍神,不敢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掩飾過她少有的不自然。
白墨低下頭,專心致志地給她的傷口上藥。
略濃的眉毛微凝,刀削斧劈般堅挺的鼻子,菱角分明的嘴唇,他一向嚴肅剛正的臉上,似乎有少許的溫柔,一股淡淡的好聞的男人的氣息散發而來……
柳千妍凝視著他的側臉,不知不覺中竟有些出神,一顆心彷彿飛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痛嗎?”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痛了她,見她老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微微抬眸望向她。
驀然卻對上她清澈的眼眸,就像兩道電流在空中微微碰撞了一下,兩人都快速地避開了目光。
“咳”柳千妍輕咳了一聲,以掩飾她的失態,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該死的!她剛才在想什麼呢?太丟人了!
“沒,沒什麼……”白墨低頭,繼續給她上藥,她腿上的面板格外白皙,看起來光滑如羊脂,如此美好的腿,卻受了如此重的傷,看著就令人痛惜……
白墨啊,白墨,你在想什麼呢?你為人一向光明正直,怎麼可以如此胡思亂想?
白墨愣了愣,急忙收回心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緒,但是目光一接觸到她大腿白如羊脂的肌膚,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還是不自禁的心簇搖盪。
還好,終於給她的傷口上好藥了,他急忙一本正經地坐正了身子,也不敢看她,問道:“你,你還能走路吧?”
“當然可以!”聽她的口氣,有一種“小菜一碟”的感覺。
將裙子下襬拉好,為了證明自己真能走路,柳千妍特意站了起來,走了兩步。
無論如何,她都得堅持到走出地洞中去!
雖然腿上一陣一陣的痛疼傳來,但是她卻咬牙挺住了。
白墨蹙了蹙眉,一臉擔憂地望著她,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來,改口道:“你若是堅持不住了,你就說。”
柳千妍望了他一眼,他這是什麼意思?她若是堅持不住了,他便怎麼辦?
心中雖然好奇,但是卻不好問,答道:“沒傷到骨頭,我當然能堅持。”一副肯定的,非常自信的表情。
“那我們走吧!”白墨睨了她一眼。
“去哪兒?”柳千妍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他該不會又說要去追那本名單冊吧?
白墨嘆了一口氣:“找出路。”
柳千妍驚愕地望著他,問道:“你不是要去追那個人嗎?”
他改變主意了?
白墨皺了皺眉,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都耽誤這麼久了,那個人想必已經逃遠了,算了,先離開這兒才說!我,我先送你出去再說吧!”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他似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