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被兩名黑衣人拖走的秦小藝,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他張了張嘴,又露出猶豫的神色來。
不過,終於良知戰勝了恐懼,他嚥了一口唾沫,急忙喊道:“你們兩個等等,先把人帶回來。”
兩名黑衣人相視一眼,臉上皆有不悅的神色,不過慢歸慢他們還是把人重新帶了回來。
川靈谷推門而入,見一地的血跡,臉色又煞白了幾分,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一些:“銘鼎,這,這怎麼回事兒?剛才那個殺手呢?他去哪裡了?”
左銘鼎沒有回頭,他端著一杯紅酒,鮮紅如血:“川靈谷博士,我不記得我給過你權力,來質問我或者來隨便指使我的手下。”
兩名託著秦小藝的黑衣人馬上打了一個哆嗦,腿都有些發軟了。
他們兩人額頭立刻浸出冷汗,不住的吞嚥著口水。
左銘鼎此人是個冷酷無情,又性格乖戾,陰晴不定的人,有的是會會因為一點點小小的失誤而暴起殺人,簡直就是個冷酷無情又嗜血危險的冷血動物,沒有絲毫的人性可言。
“老闆,對不起,我們,我們……”
“是我讓他們來的。”川靈谷深吸了一口氣,儘管他全身都在顫抖,但是卻握緊拳頭道:“左銘鼎你又殺人了是吧?那個殺手你殺了也就是殺了,我只當是不知道,但是秦小藝你不能殺,她是我們的同學,你放了他,否則……”
“否則怎樣?”左銘鼎冷冷的打斷川靈谷的話,他緩緩的起身,臉色鐵青:“否則,你要怎樣?你能怎樣?川靈谷不要忘了,要不是我左銘鼎你早就死了,還能像今天這樣人模狗樣的站在這裡跟我左銘鼎談條件?
川靈谷我警告你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多管,不要以為你自己有多重要,在我眼裡你也是一條狗。
若不是我左銘鼎,你的那些狗屁的研究根本沒有人去關注,你也依舊是那個窮困潦倒的窮鬼,給我滾,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兒上,剛才那樣我先打斷你的腿。”
川靈谷聽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抬起了微微垂的頭顱,眼神堅定了起來:“我說,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