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會在人修煉的時候出現,葉無缺不得而知,就連老頭子都無法解釋清楚。
根據老頭子的話語,其實心魔是一種十分虛無縹緲的東西,難以琢磨,想要抵禦心魔的影響,必須要有堅韌不拔的意志力,放可消滅。
葉無缺想要不再出現這樣的折磨,那麼在修煉的時候不能夠那麼激進,一步步慢慢來。
“你的傷勢怎樣,我記得暗器刺進你的胸膛,應該挺危險的吧?”
楊龍聞言,摸著胸口貼著繃帶的傷口,假裝很是平常地說道:“怎麼可能會有事,我的性命硬得很。”
“真的,我過來看看。”金盛低頭去檢視楊龍的傷口,突然伸手拍了一下。
傷口是剛剛縫上針線,還沒有癒合,讓金盛這麼大力一拍,頓時就疼得楊龍面孔扭曲。
楊龍一把推開金盛,齜牙咧嘴地大罵。
藍星很是無趣這些男人之間的談話,感覺都沒有什麼營養可言,偏偏三個男人還是像個孩子那樣玩樂。
“楊龍,剛才那個女護士是你什麼人啊,剛躺進醫院沒多久,就把一個美女護士搞到手,你也是可以嘛。”金盛轉來話題,提起方才的美女護士。
開始,楊龍還摸著腦袋,一臉的茫然,等到葉無缺解釋一下,才明白他們說的美女護士是那一位。
“你們說的是春燕吧,這是個誤會啊,我們之間是很純潔的友誼,不是情侶,知道嗎?”
“很純潔的友誼?別開玩笑了好麼,我們三雙眼睛都看到那個美女護士趴在你的身上,這樣還會有假嗎?”
當時楊龍和春燕的姿勢確實十分曖昧,很難讓人相信兩人之間沒有一腿。
楊龍百口莫辯,唯有指著床上的固定帶,道:“我因為受傷身體有點問題,所以讓她幫我解開固定帶沒有你們說的那麼下流。”
金盛低頭瞥了一眼,但是他依然不相信,認為這是楊龍的辯解。
“好啦,金盛,你就放過楊龍吧,我想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在醫院亂搞這樣的事情。來,楊龍這是我們買給你吃的東西,你也吃一點吧。”
葉無缺取出兩個大袋子,將裡面的東西都取出來並且吩咐藍星跟藍星整理這裡的飯菜,他去將水果洗洗乾淨。
於是乎,葉無缺先一步離開了病房,走向洗手間洗水果。
不過葉無缺遇到的一個熟人,說來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印象。當時照顧葉無缺的女護士,記得她的字是叫胡莎。
“想不到在這裡又遇見了她,時間過得可真快,那時候曲白秋還在我的身邊。雖然體內中毒,但是並沒有讓我對人生感到絕望。”
葉無缺搖了搖,感慨前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剛剛在昨天發生的一樣,依然是歷歷在目。
他沒有打算去跟胡莎打招呼,兩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熟,而且人家還在工作,未必有空陪他閒聊。
葉無缺拿著水果繼續走向洗手間裡面,卻不知此時的胡莎正處於掙扎之中。
她雙手端著盤子,裡面有藥瓶子,還有吃的東西,走到一個病房門前。
如果葉無缺看到門口守衛的兩個保鏢,一定更會感慨,這個世界可真是小,竟能夠在同一個地方遇見那麼多人。
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赫然跟隨在吳明江身邊的狗腿子,能讓這兩個退役的軍人保護,必定是重要人物,極有可能是那個紈絝子弟吳明江。
胡莎似乎十分懼怕進去病房中,拿著盤子的手竟然在發抖,望著兩名保鏢,竟然連話都說不出口。
“你怎麼現在才來,吳少爺等你很久,還不快點進去!”其中一個保鏢厲聲喊道。
“咦,是不是胡莎來了,快點讓她近來,本少爺好想念她啊,現在我的身體恢復,就在這裡好好跟胡莎玩玩遊戲。”病房裡頭果真是傳來了吳明江的聲音。
胡莎彷彿是聽到魔鬼的聲音,身體僵硬著動彈不得,隨後是往外面狂跑。
恰好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開啟了。不正是吳明江這個小子嘛。
他本想出來把胡莎拉進去,好就地正法,好好享受一下制服誘惑,他還沒有在醫院搞過護士。越想心裡面就越是激動。
誰知道他才出來,就看到胡莎跑得老遠,分明就是不想被他拉進病房中。
吳明江渾身發熱,要是找不到女人發洩,他會發瘋的,氣急敗壞地咒罵門口的兩個保鏢,話語極其難聽,換做是其他人一定忍受不住。
可是拿了人家的錢,就得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