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跟了上去。
“嫂子,你不在醫院照顧海山哥,來這裡做什麼?”
看到春花帶著自己來到一家賓館外,葉無缺心裡詫異。
“你海山哥就在裡面。”春花笑著走了進去,同時向葉無缺招手道:“小葉你快來,我有要緊的事與你說。”
海山在賓館裡?難道是醫生讓出院了嗎?
只見春花拿著房卡開啟了一間房。
“嫂子怎麼不開燈?海山哥睡了嗎?”看到屋裡黑漆漆一片,葉無缺心裡有些警惕,卻在這時,春花忽然反手關上了門,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
感受到抵在背後的柔軟,葉無缺一呆,而這時,春花在他身上展開了劇烈的攻勢,那雙柔若無骨的纖手一路往下,直搗黃雪,擒住那統御江山的領地,溫柔撫摸起來。
“小葉兄弟,想不到你的本錢還挺雄厚的呢。”耳邊吹來一陣溫熱的香氣,葉無缺體內的邪火,就要爆發而出。
葉無缺艱難的守著理智,不斷掙扎道:“嫂子別這樣,你快放開我,海山哥他……”
只是不知道是春花太過如狼似虎,還是他自己根本不想用力,竟無法掙脫出春花的束縛。而這時就聽她咯咯笑道:“兄弟,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裝不知道?海山根本不在這裡,嫂子是騙你的,嫂子今晚約你出來,就是要把身子給你……”
春花吐氣如蘭,不等葉無缺反應過來,一張小嘴已經印在了他的胸膛,那柔軟與溫熱一點一點的融化葉無缺的心理防線,僅存的一絲理智將要被那慾望邪火焚燒殆盡。
砰砰砰!
就在這時,房外突然響起一陣緊促的叩門聲,道道低沉的大喝如鐘鼓傳來:“警察查房!開門!”
葉無缺何曾見過這陣仗,登時驚得是一身冷汗,眼下這幅情景讓警察看到,他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屎也是屎了。
驚嚇之間,葉無缺猛烈掙扎,就要甩開春花。
然而,這時卻忽然見她脫掉自己的上衣,嘶聲大喊道:“來人啊,救命……有人非禮啊……”
“你陷害我!”葉無缺腦袋一懵,這一幕就算傻子也看明白了,春花是聯合了李大屯那狗孃養的擺好陷阱引誘自己往裡跳呢。
春花卻是不理,抱著她繼續大喊救命。
葉無缺滿心慌亂,老爸還等著自己掙錢治病,可不能讓警察當成流氓給抓了。
情急之下,他猛烈一掙,春花抵不過他的大力,直接栽了跟頭。
葉無缺想不想,快步衝到窗臺,猛地跳了下去。
也在此時,房門被撞開,李大屯帶著幾個民警進來,卻只看到春花一人。
“葉無缺人呢?!”
“跑了。”春花咂了砸嘴,指著窗戶,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那可是二層樓高啊,葉無缺也還真敢跳下去。
李大屯一聽頓時跳起來了,衝著春花惱怒道:“混蛋娘們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為了設這個局,李大屯沒少花錢,好不容易在派出所搞了點兒關係,本想給葉無缺來個人贓並獲,沒想到竟讓他給跑了。
李大屯趕緊跑到視窗,興許還能抓著葉無缺,可往下一看,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李大屯不會知道,在窗臺旁有一株白樺樹,葉無缺從樓上驚慌跳下,並非直接落地,而是躍到樹上。
從小在鄉下長大,葉無缺五歲就學會爬樹,三米多高的白樺樹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眨眼間就沿著樹幹爬下去,此時早已跑到城中街道。
害怕被警察抓去蹲號子,葉無缺半刻也不敢停留,沿著街角撒丫子就跑,一直到郊區樹林才停下來扶著大樹喘氣。
“草他孃的!千算萬算不如被人暗算!”
葉無缺滿心屈辱,早就直到李大屯一定會找機會對付他,所以這幾天格外小心,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李大屯!柳春花!遲早有一天老子要讓你們後悔!”葉無缺恨恨咬牙,一拳砸到樹幹上,這個仇,必須要報,惹急了自己,索性就把這對狗男女的醜事捅出去。
“喀嚓。”
樹幹應聲而裂。
葉無缺微吃一驚,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力氣?這麼一株三人合抱的大樹都能打爆?
“嗖。”
正驚奇間,突然眼前閃過一道金光,一隻通體金黃的小蜜蜂從樹幹的裂口處躥了出來,飛向葉無缺的右手心,狠狠地蟄了一下。
“啊!”
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