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不能太緊鄒。這些都是為了避免翻牆時引起太大的動靜被可能會經過的巡邏兵發現。
真正如果被那些訓練稍微有素的嘍囉發現,才是最麻煩的。屆時敲鑼打鼓通透整個王府,那就真的誰他媽也別想活了。
按照方案,第一次翻牆的人選定位林天雨,紫日,和墨。他們三人算是我們中公認的最強。但在最後的時候,林天雨覺得一定有必要帶上葉無缺,可能是因為只有葉無缺知道牆後情況的緣故。但在人群中葉無缺看到了莫石平靜的可怕的冷漠眼睛,葉無缺忽然明白,林天雨只是擔心葉無缺出賣他。
無奈,方案的第一步就開始違規。我們第一次翻牆的人數從最多的三人,變成了四人。我們四人迅速蹬牆翻過圍牆。雖然在靈魂狀態時,葉無缺已經無數次的翻越過這堵城牆,但真真切切的翻越過去,到底還是有些緊張和興奮。
我們四人幾乎同時輕聲落地。落地後,大家都沒有動。我們都在安靜的宅院前屏氣聆聽一切動靜。
墨最先開口:“那個人來了。”
那個步態異常沉穩的掌事步伐如飛一般的瞬間落在我們四人面前,身手與我們一般無聲無息又迅速無比。不,我們在他面前,倒更像小孩,不管是指年齡,還是武力。他面露嚴肅的看著我們四個‘越獄者’。那高大的身材和身上散發出那股嗜血的剛猛氣勢,才真正像是一道難以翻越的牆。
他一臉邪笑的看著我們,像是要將我們整個吞掉一般。眼神裡閃爍著嗜血的渴望,和葉無缺之前看到的那個無比溫柔的給許青蓮端湯的男人判若兩人。
他慢慢張開嘴巴,一股淺紅色的熱氣從他的口中冒出,伴著他極具危險,炙熱的聲音:“這次倒是很不相同嘛?四個人一起嗎?”
林天雨弓起身子,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腿上,像一支崩在弦上一觸即發的箭。他低聲說道:“上。”
我們四個人瞬間跳離原地。
墨迅速退後,背部緊靠東牆,與邪僧拉開最遠的距離,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出了他的秘招,六隻又長又細銀針。這銀針可是墨當成寶貝一樣的東西,平日及其珍惜,就連那天王府地牢裡的生死之戰,他只用掉了兩根就覺得異常痛心。但是此時,沒有保留,一隻手三根,六根針全部蓄勢待發。勢必要在我們的攻勢中找出邪僧的破綻。就算邪僧命大中針不死,也必然重傷。
葉無缺,林天雨,還有紫日,我們以正常人難以用肉眼捕捉的速度朝著邪僧狂奔而去,各自的拳頭上鼓足了勁,分別瞄準他的頭,胸,小腿。就算再強的人,在我們如此攻勢下,都必然不能全然維護周全,露出破綻的那一刻,就是墨手中銀針的最好時機。
這是我們一開始就想好,也是想到的唯一萬無一失的辦法。沒有測試,沒有重來,必須全力以赴,一擊要命。就算不能殺死對手,也必然讓其重傷,並且不能給他太多呼喚其他人的機會。
邪僧始終沒動,站在哪裡。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就像是看穿我們的把戲,仍然自信我們不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一樣。他的身上各處都散發著少許的淺紅色的煙,像剛剛從裝滿炙熱血水的澡盆裡出來一樣。這讓我的心裡有了一絲猶豫。
就在我們三人幾乎要衝到邪僧的臉上時,越是靠近,葉無缺就越是感覺到邪僧周遭散發的煙味奇怪,那些煙味,竟然散發出一股人血的味道。
下一刻,邪僧的眼睛猛然一驚,用帶有寸發的頭硬撞上了我的拳頭。葉無缺拳頭的力度雖然還沒有誇張的能打死一頭牛,但也是正常人的身體早已不能接受的強度。但真正的和邪僧腦袋對撞上的那一刻,葉無缺覺得葉無缺轟上了一塊堅硬無比鋼板,反彈的力量讓我的拳頭髮麻。
紫日負責小腿,但幾乎和葉無缺對上的同一時間,邪僧的小腿彎曲,以萬分精妙的程度正好用右腿膝蓋擋住了紫日的拳頭。葉無缺知道,恐怕紫日和葉無缺一樣能體會什麼叫真正的‘鋼鐵一樣的男人’。不,他恐怕比我的狀況更差,膝蓋本身具備的攻擊性,本來就是人體上僅次與拳頭的存在。
不過最慘的是林天雨,林天雨根本沒有碰到邪僧的胸口。邪僧的雙手以在空中能捕捉到致命暗器的敏捷程度,將在半空中的林天雨的雙肩把住,他的雙手間冒著那股奇異的血煙,葉無缺能看出那雙手緊握林天雨肩膀的力度,那是會讓林天雨都難以承受,臉上露出承受巨大疼痛的變態程度。恍惚間,葉無缺似乎聽到了林天雨肩膀處的骨頭在響。
就在此時,在葉無缺沒有任何發現的軌跡裡,墨的六根銀針,分別插進了邪僧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