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心理?各種邪念?葉瀟傻眼了,像自己這麼純潔善良正值的男人怎麼會有邪惡的念頭?
不過聽完了米琪的闡述,葉瀟的眉頭卻是一直緊緊的皺在一起,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這個城堡的主人到底是誰,米琪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她能夠接觸的就是城堡的管家和她們的教官,除了教導她們格鬥的實力外,教的最多的還是怎樣取悅男人,畢竟,她們的作用可不是真正的保護前來這裡居住的客人。
包括米琪在內的很多人都是從小就被抓到了這裡,接受著這種幾乎洗腦的訓練,一些年齡稍微大一點的,也會服下一種特製的毒藥,若是不按時服藥,一旦毒發,會立馬爆體身亡,她們當初就親眼目睹了一個女騎士因為不肯接客,而毒發身亡,身體化為一灘膿水的恐怖場景。
有了那樣的特例,她們再也不敢興起反抗的念頭,甚至沒有人敢從這裡逃走,不說這外面根本沒有通道,就算他們逃走了又能夠如何?一旦毒發的時間到了,沒有了解藥,那也是死路一條,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幾乎是人的本能,況且很多人早就被洗腦了,就這麼麻木的活著也總比死了強?
可是即便是這樣麻木的活著,她們的生活也是極其悲慘,別看她們一個個都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這裡,他們的身份極其低微,除了米琪這種沒有接過客的女騎士是奇貨可居外,其他的那些女人沒有任何的地位,只要是城堡裡的人,不管是誰都可以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的發洩,這也就算了,若是隻是伺候男人,那麼很多人都能夠忍受,可是為了滿足一些客人的特殊要求,這些女騎士們會相互廝殺,贏得自然是繼續存活下去,失敗的一方,自然是死亡,米琪最好的朋友就是死在了一場決鬥中,那是一場猛烈程度不如鬥獸,但是血腥程度絲毫不下於鬥獸場的決鬥。
一群身穿鎧甲的女人,就這麼手持長劍在鬥場中瘋狂的廝殺,最後存活下來的那一個人也是傷痕累累,當親眼目睹自己的好朋友被擊殺,而那個發起這場決鬥的客人那張肥胖的臉蛋的時候,米琪就恨死了這些人,如果不是這些人的變態需求,自己的姐們又怎可能會死?
所以在葉瀟等人挑選她們的時候,她本能的露出了殺意,而她也做好了打算,不管是誰選中了她,一旦要侵犯她的身體,那麼她不介意先殺死對方,再自盡,她可不想被這些自己憎恨的人碰觸自己的身體,對於她來說,寧願死,也不願意步入自己朋友的後塵。
當然,不到最後一步,米琪也不願意輕易的了結自己的生命,哪怕她明知道這樣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
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你是說你們的解藥都掌握在城堡管家的手中?”聽完了米琪的話語,葉瀟眉頭挑了挑,開口問道。
“是…每個月都是他發配解藥給我們…”米琪點了點頭。
“你知道他的房間在哪兒嗎?”葉瀟繼續問道。
“知道,城堡裡每一個人都知道,可是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米琪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劇變,眼中還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似乎難以想到葉瀟會為了自己這樣的一個女人去奪取解藥,難道他和其他的男人真的不同?
“呵呵,我可不想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就這麼被人控制,告訴我他房間的位置,也許我能多弄點解藥出來!”葉瀟朝著米琪微微一笑,笑容很是和煦。
米琪震驚的看著葉瀟,她實在難以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了他之前站在自己前面的一幕,想到了那個孤傲的背影,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將管家的房間位置說了出來。
這在城堡中根本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對於他們來說,若是沒有管家的召見,是絕對禁止踏入那一片區域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葉瀟知道,那是女僕取來了食物,朝著米琪掃了一眼,米琪領會,上前開啟了房門。
果然,全身上下只披著半透明輕紗的女僕推著一個精美的餐車走了進來,葉瀟不過是說肚子有點餓,哪裡想到城堡竟然為他準備了這等豐盛的晚餐,看來剛才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影響的確很大啊,否則倒不用這般的殷勤。
一把將女僕抱在了懷中,一隻手跟自然的攀上了女僕的高峰,在女僕身體開始發熱的時候,忽然一拳砸在了女僕的後腦,他的力度很有分寸,剛剛讓女僕昏迷過去,卻又不會傷害到她。
順手就將女僕抱到了床上,親自為她蓋好了被子,葉瀟這才朝著目瞪口呆的米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