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大開口的,卻沒有見過像葉瀟這般獅子大開口到如此地步的人,而陳天書雖然奇葩了一點,不過也知道,每一個省當初都耗費了自己哥哥無數的心血,想到為了自己,就要付出整整一個朱雀省的時候,陳天書心底也有一絲不忍,不過一想到陳雪松最後說的那一句話,馬上就強忍下來,特別是葉瀟那一個坑殺的陣法,給他的心底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真的擔心最後聖堂會毀在龍幫的手裡面,現在就當是和龍幫結了一份香火情,到時候就算是自己和哥哥落到了葉瀟的手裡面,最起碼也能夠保證自己和哥哥活下來、
想通這一點之後的陳天書,心底再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負罪感,隱約還有一些將自己當成功臣來看待的心思。
如果在場的人都猜到了陳天書的這種心思,估計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會比現在更加豐富了。
一個人,怎麼可能奇葩到如此極品的地步?
只有對人性把握得最精準的葉瀟清楚,一個從小就是養尊處優,沒有經歷過半點大風大浪的人,你還指望他能夠做出多了高尚的事情出來?深吸了一口氣的李顯不再理會旁邊張牙舞爪的陳天書,而是一臉沉重的望著葉瀟道:“葉龍主,你這樣是不是太過於獅子太開口了一點,雖然說談判講究的是一個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不過,葉龍主這滿天要價也太多了一點吧!雖然我來的時候,聖主已經說好了底線就是十個礦產和一個莊園,現在看在二少爺的面子上,我就私自做主了,二十個礦產,其中有兩個比起陳家給龍幫的那個礦產還要大,葉龍主,這可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誠意?”葉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而義憤填膺站在陳雪松身旁的陳天書正準備開口,就被陳雪松一把給拉了下來,看到陳天書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陳雪松才裂開嘴道:“小書,你不是說李顯那個王八蛋是陰死人不償命的那種麼?正好,我們龍幫的夏正淳也他媽是這樣的人,現在這兩個陰死人不償命的主就要開始打起擂臺了,反正我們兩個都看他們不爽,就在這裡喝著酒,吃著東西然後看戲不更好一點?要是李顯那小子輸了,不也幫你出了一口惡氣麼?你也不用太過於得罪他,要不然回去之後,還真不知道這小子會怎麼收拾你呢。”
聽完陳雪松的話,陳天書眼睛頓時一亮,隨即一臉感激的望著陳雪松道:“還是雪松哥想得周到。”
看到葉瀟望了自己一眼,夏正淳微微笑了笑道:“李先生這句話可說得不對,這一次是你們聖堂挑釁在先,無緣無故的來攻擊我們龍幫,就算是隻是你們聖堂隨便跑出來的一個人,那也是你們聖堂的人嘛,無論怎麼說,我們龍幫受到的損失,你們聖堂也應該賠償對吧,至於這一筆賠償到底需要多少的錢,我看我就不在這裡說了,免得影響我們之間的和氣,我想,李先生在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清楚了,我們龍幫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損失吧!更何況,還有一個二少爺在我們這裡,這贖金加上賠償,一個朱雀省不算多吧!”
有理有據,沒有半點胡攪蠻纏。
而且,李顯也很清楚,這一次龍幫佔到了理上,雖然說,在這個世界上,誰的實力強誰的話就有道理,如果換一個幫會,就算是明知道聖堂現在騰不出手來,恐怕也不敢像龍幫這般,完全不把聖堂當成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就是,一個陳天書落到了龍幫的手裡面,就足以讓他李顯也不得不投鼠忌器了,一身爾虞我詐的本事也用不出來半分,對於他來說,這恐怕是他最憋屈的一次談判了,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道:“夏軍師,這根本就不可能,無論如何,聖主都不會讓出整個玄武省的。”
“他會的。”夏正淳一臉篤定的望著下面的李顯笑道。
“哦?”李顯微微笑了笑道:“那我就聽一聽夏軍師的高見。”
“恩!”
夏正淳點了點頭,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李先生,這一次聖堂損失雖然算不上慘重,但是也不算少了,這麼多人都喪身在我們龍幫這裡,以陳麒麟這麼一個梟雄的個性,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就算了?雖然說,陳天書落到了我們的手裡面,但是要陳麒麟這麼一號梟雄投鼠忌器,還有些不太可能,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陳麒麟估計在白虎省那邊遇到不小的麻煩了吧!當然,我相信李先生也知道,我們龍幫不是泥做的,誰想來捏一把都可以,整個青龍省,現在都是我們龍幫的根基,你說我們龍幫要是趁火打劫一把……”
夏正淳沒有說完,而李顯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起來。
這絕對是要挾。
青龍省,朱雀省和玄武省都是聖堂的根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