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個寂寞難耐的女人在河中搞生物工程,為了這條河的繁榮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劉李佤估計,這條河原本沒這麼多水,就是因為有了這些女人之後,‘水’才多了起來!
女人們儘管在專心的搞生物工程,意亂情迷中,但還是在第一時間知道劉李佤下水了,她們非但沒有害怕,害羞,反而很佩服劉李佤的勇氣,人家都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其實人們並不想聽和尚唸經,而是感佩外來和尚的新鮮感以及不受約束的感覺。
就像這裡,女人們幾乎每天都要下河洗澡,吃果果的,每天對岸都有無數男人,有的有家有業,有的是光棍,但都會來偷看,可不管怎麼勾引和刺激,他們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下水。
反而劉李佤,這個外來的和尚,毫無顧忌,一猛子紮了下來,敢想敢做,敢作敢為才是男子漢……只是,都看到劉李佤下水了,為什麼這麼半天還沒上來?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女人驚喜的叫道:“哎呀,這河裡有寶貝,又大又長又直又硬還一顫一顫的,你們快來幫忙,它要跑!”
隨著她一聲大叫,其他女人立刻遊了過來,同時探手入水向那寶貝抓去,只聽另一個女人喊道:“好像是老烏龜的腦袋,很粗很圓……”
“不是,不是,好像是一介木棍,又直又硬。”另一個女人強調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只抓到了一把水草,不對呀,咱們這條河裡有水草嗎?”
“不是水草是水怪,有人在拉我的腿,哎呀,不是拉,是在摸我的腿,越來越向上了……”
“你們別把寶貝搶壞了,我也來撈撈看,不過我得先噓噓一下……”
這女人一點都沒有環保意識,就在這乾淨的,入海小河中噓噓,而且那長著水草的寶貝,擁有老烏龜腦袋的水怪就在她身下,劉李佤能清晰的感覺到‘水溫’在變化,同時還有七八隻手腳在他身上摸著,抓著,撓著,最後,不知道哪位姐姐祭出神力,直接拽著他的神兵把他拉出了水面……
劉李佤知道,她們每天在水中搞‘生物工程’,心中都幻想著那不是‘生物工程’,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在與她們戲水,今天,她們的願望實現了。
“哎呀,不是水怪也不是寶貝,原來是他。”拽著神兵把他拉上的姑娘故作驚訝的說道。其實她早就知道這是劉李佤了,因為到現在她攥著神兵的手都沒有鬆開。
此時劉李佤就像一個出水芙蓉冒出水面,旁邊是一圈綠葉在襯托,不過這些‘綠衣’一個拽著神兵,一個薅著老烏龜的腦袋,一個揪著水草,甚至還有人拖著他的‘龜腚’!
這幫娘們,素了多久了。劉李佤剛才喝了幾口水,萬幸的是在那女人噓噓之前,不過仍然被嗆得七葷八素,再加上上次落水的恐懼症未消,連嗆帶嚇,現在還有些發懵,被這些女人薅著,拽著,拉著,攥著,眼睛發直,腳下意識的踩著水,雙手胡亂的抓撓著,這是溺水人最正常的反應,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而且。劉李佤真的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左手是一個悲催女人的頭髮,右手是更悲催女人的‘水草’!
兩個悲催的女人嗷嗷大叫,其他眾女連忙上前,紛紛出手去拉扯劉李佤的手,目的不是為了幫助那兩個女人,而是需要劉李佤的手。
一時間,劉李佤迷迷糊糊的,腳下踩不到底,又不會踩水,只能雙手亂劃拉,一會抓住這個女人的肩頭,一會有被拉扯著按在那個女人的小妞之巔,一會抓住水草不放……
劉李佤其實在抓住小妞之巔的時候就清醒了,女人們也看出來他清醒不過是在借題發揮而已,不過劉李佤不說,女人們也沒點破,就這樣,大家混亂的大戰在一起。
其他女人一見這難得的陰陽調和的機會,自然不甘示弱的紛紛想這裡湧來,剛才的劉李佤如果像一株出水芙蓉,那現在就想一顆蓮藕,而身邊密密麻麻的女人就像蓮子,似乎都想擠進劉李佤身體中。
不過越是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的瘋搶,越得不到真正的實惠,不過女人們也不在乎了,只要能近距離和男人接觸,感受一下男人的氣息就知足了,當然,那始終抓著神兵的女人還是比其他女人興奮得多。
可是,剛才一直很興奮地神兵卻突然冷卻了下來,而且在一點點的縮小。劉李佤一下愣住了,那握著神兵的女人更是驚詫不已。女人不敢置信的緊了緊自己的小手,大著膽子,用略顯生疏的手法動了動,捏了捏,可那神兵不但沒有復甦的跡象,反而加快了萎靡,甚至比平時最自然的狀態都要小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