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西門劍明顯比外交部要冷靜,而且也知道,弱國無外交,抗議和譴責只是浪費塗抹,何況西門劍此刻正扮演著東寧國高階長官的角色,他趁勢說道:“使者大人,不知道是否可以給我簡單的介紹一下這種戰船的原理,我沒有看到船帆,它要如何行進呢?”
西門劍看著圖紙上的戰艦,問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劉李佤自然知道他有什麼企圖,當即搖搖頭道:“萬分抱歉尊敬的尼瑪,這種戰船的製作方法和工作原理,乃是我們神馬帝國最核心的機密,我們只會把秘密告訴給自己人,所以,但貴國的公主下嫁到我們神馬帝國之後,我們兩國就是自己人了。”
“對,對,說得有理。”西門劍乾笑兩聲,見劉李佤雖然說得客氣,但卻透著堅決,他也不好再追問:“關於公主出嫁的問題,還是請我國國王陛下親自和使者大人詳談吧,在下一介武夫不便過問,只是在下對這戰船圖紙很感興趣,能不能讓在下仔細參詳一番。”
“當然可以。”劉李佤一口答應下來,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西門劍大喜,小心翼翼端起那幾張圖紙,完全就是紙上談兵,但仍讓這個好戰分子激動不已,對待劉李佤的態度又熱情了一些:“使者大人遠道而來,又遭遇了還難,實在是辛苦了,還請使者大人先休息一番,我手下的人已經去通知陛下了,不過陛下此時正在上朝,等陛下有旨意,我再來通知大人。”
“有勞了,尊敬的尼瑪。”劉李佤客客氣氣的說。
西門劍轉身走了,看著他出門走遠,確定船艙內沒有其他人之後,劉李佤和武麗娘都長出一口氣,儘管劉李佤對自己的計劃有信心,武麗娘心中忐忑,決定孤注一擲,但真正登上了這艘住戰船,矇混過了所有人,還是讓他們心有餘悸,這不亞於一場真刀真槍的惡戰。
劉李佤把這場勝利歸結為女人的勝利。若不是那些穿著破爛褻衣,全身溼透的姑娘,讓對方產生了輕慢之心,麻痺了他們,計劃不會執行的如此順利。西門劍等人敗把女人當成了弱勢群體,劉李佤他們勝在,把女人當成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
儘管如此,兩人也沒有掉以輕心,因為這艘船上危機四伏。西門劍剛走沒多久,武藝高強的武麗娘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而且同樣是高手,隱藏在暗處偷偷的監視著他們。
劉李佤反應很快,立刻用標準的神馬帝國的語言和武麗娘溝通:“偶素帥鍋鍋,偶灰常口耐,尼素靚妹紙,尼稀飯偶,偶稀飯尼,偶們一起醬紫……”
劉李佤邊說著,邊比劃著‘醬紫’的手勢,一面說話給外面監視的人聽,一面不忘了調戲武麗娘。
儘管武麗娘聽不懂,但還是奉上了白眼。
就這樣,劉李佤操著神馬帝國貴族,肥豬流才會使用的語言,一句一句的很武麗娘逗悶子,其實要是瞭解劉李佤人品,再仔細聽,結合他的人品一琢磨,也不難猜出他話中的內容,無非就是帥鍋鍋和妹紙,擦,粗,等不要醬紫的內容。
而武麗娘也不知道是故意裝啞巴,還是在回應劉李佤的話,時不時接上一句‘依依呀呀’‘嗚嗚喳喳’,這讓外面兩個潛伏監聽著浮想聯翩。
不過說了沒多久,屋裡就沒動靜,因為劉李佤咬舌頭了,疼得他不行,這肥豬流用語說起來太費勁,沒受過幾年發音訓練的還真說不好,即便如此,為了不引起外面監聽的人懷疑,劉李佤忍著舌頭上的劇痛,還要假裝打呼嚕,這樣外面的人肯定不會懷疑,因為她們漂洋過海而來,還遭遇了海難,肯定是筋疲力盡。
劉李佤的呼嚕聲,成功的迷惑了對方,不多時,外面傳來了監聽者的對話聲,當然,他們也不傻,說的是南川當地的方言,對於一個地道的北方人來說,他們所說的話,比神馬帝國的語言還難懂,而且對方聲音很低,語速極快,即便劉李佤努力豎起耳朵,依然是一個字都沒聽懂,不過沒關係,在他的身邊就有個南川土生土長的公主級翻譯。
“他們在說什麼?”劉李佤問武麗娘。
武麗娘連忙將一根玉指豎在唇上,示意他別出聲,劉李佤搖頭道:“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如果是和我們有關的,我還儘管做準備應對。”
武麗娘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而他也是現在她唯一的依靠,當即就做起了同聲翻譯,聽外面談論一句,就在劉李佤耳邊翻譯一句,說到最後,劉李佤一臉猥瑣,流著哈喇子,眼神迷離,整個腮幫子都貼在了武麗孃的紅唇上……
414 監視與反監視
武麗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順手抱起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