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全身,讓那脆弱又敏感的身體不自禁的在顫抖……
就在這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火辣辣的刺痛從更加稚嫩的脖頸上傳來,武麗娘在驚叫聲中睜開眼,只見身邊劉李佤正舉起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燃了,倒拎著,火苗搖曳,蠟油就像盈,滿眼眶的淚水在閃動,在火光下,滴滴晶瑩,慢慢的滑落,落在武麗娘雪白的脖頸上,頓時讓她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就像在極寒之中守護著最後的溫度。
“你……你,幹嘛?”武麗娘緊咬著牙關,臉蛋上潮紅一片,蜷縮著身子,連聲音都變了。
劉李佤心中大樂,這小妞對蠟燭還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蠟燭,指了指床頭,道:“不幹什麼,只是驗證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麗娘顫抖著,朝著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床頭的位置,床單被掀起,露出下面的床板,有幾處不同尋常的痕跡,一點點的,那分明是已經凝固了的蠟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不過武麗娘還不是很懂,劉李佤吹滅了蠟燭一把將她拉起,不過她還處在強烈的刺激中,身體顫抖,全身癱軟,只好倒在劉李佤懷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臺人形震動按摩器,劉李佤心裡樂開了花。
同時,劉李佤一伸手,將床上的被褥床單全部掀開,露出光禿禿的床板,武麗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在那光禿禿的床板上,還有很多的凝固的蠟,都是經過風化很久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蠟痕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的輪廓的摸樣。
“啊?”武麗娘一下愣住了,轉頭看著劉李佤,他的臉上滿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早就料到了。
由於過去很長時間了,蠟的痕跡有的很深,有的很淺,雖然能看出是一個人形的輪廓,但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麼造成的,但超不過兩種可能性,一,曾經有一個人躺在床板上,圍繞著她身體周圍,點滿了蠟燭。二,這裡躺著一個人,身上被滴滿了蠟油,蠟油滑落在身側,形成了現在的形狀。
“為什麼?為什麼?”武麗娘無比震驚,喃喃自語。
“嗯?”劉李佤納悶。
武麗娘忽然提高嗓門道:“為什麼?那裡明明有一張鐵床,為什麼要在這張木床上掀開被褥床單點蠟呢?”
劉李佤擦著冷汗,一手託著下巴,無比冷靜,就像偵探在分析案情一般說道:“因為木床導熱比鐵床能更多的蘊涵熱量,致使熱量久久不散,躺在上面的人感受更真實,更持久……”
武麗娘同樣冷靜的再次對他作出評價:“你果然是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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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 用心良苦
劉李佤從不承認自己是流氓,但武麗娘必須承認劉李佤分析的正確性。
不止一個證據表明,這間‘愛的小屋’中曾經發生的事情,甚至比醉心樓還要精彩紛呈。
儘管在醉心樓武麗娘也經常發現茄子,黃瓜一類的物品,尤其是在那些人老珠黃沒有關顧的姑娘房間裡。自己也親身經歷過蠟燭的感覺,只是鐵床,搖椅,馬鞍,馬鞭還是讓她疑惑不已。
武麗娘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在她心裡宛如神明一般的祖先,文治武功的歷代女皇,無論是她接觸過的,還是史冊族典上看到過的,那些女皇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端莊嚴肅,英明睿智的形象,這種形象在她心中已經神話了,超脫了人類的範疇,即便是洞房,也絕不會有劉李佤所想的那種齷齪行徑。
武麗娘是打死也不信,絕對不信,堂堂的一代女皇,怎麼能像醉心樓的姑娘一樣呢?
劉李佤歪著嘴,卻是信心篤篤。武麗娘之所以不信,是因為她是從女皇的身份考慮問題,而劉李佤是從女皇的本源考慮問題。
不管在這裡洞房的女人地位有多高,功績有多少,她們首先都是一個女人,一個有情有欲有丈夫的女人,而且還是在情*欲最旺盛的時候與丈夫關在一個小黑屋中,沒別的,就是造人,強制性的造人。
就連美好的洞房,都有強制和強迫的因素在裡面,當成個任務執行,連這最基本的快樂都無法讓人好好的享受,在這種情緒下,很容易讓人產生厭煩的感覺,再演變成冷淡,也許,這也是培養冷血女皇的一種手段吧。
不過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