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現氣勢十足,爭風吃醋,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上演一場血戰,可到最後,竟然是小孩子一般無聊的鬥嘴,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你再說一遍’,‘說就說’……
這是典型的瓜慫,孬貨啊,敢說不敢練!
這種情況偶爾在街上就會遇到,兩人吵得非常激烈,祖宗十八代都罵出來了,簡直就是深仇大恨,可就是誰也不動手。
其實心裡還是保持著冷靜,事後你問任何一個當事人,肯定會告訴你:“咱先動手不就理虧了嘛,我等他先動手呢,他要敢動我一下,看我不弄死他!”
其實就是不敢!
特別是胖子這種人,豪門貴公子,平時出門前呼後擁,身邊全是狗腿子,哪裡會打架呀,一個眼神就有人衝上去了。
可現在,他就隻身一人,一身肥膘,和人動手只有捱打的份兒。
對方也不比他強多少,三十七八歲,醉醺醺的,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酒囊飯袋,何況他知道胖子是身份尊貴的黑金會員,心裡有些發虛,氣勢上已經弱了幾分。
所以,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互相叫囂,誰也不敢動手。
現在兩人都在期待,期待自己人趕快來,不然騎虎難下,逼不得已那就得親自動手了。
就在這時,樓道里傳來一陣嘈雜的奔跑聲,幾個年輕男人很快出現了,那醉漢臉上頓時一喜,只聽一個年輕人道:“王哥,怎麼了?”
那醉漢一下有了主心骨,就像挨欺負的孩子見到了父母,頓時一指譚胖子,道:“你們來的正好,他要打我……”
“啥?打你?我尼瑪,哥幾個,弄他!”
幾個年輕人明顯是跟著醉漢混吃喝嗎,一上來立刻表明立場,現在打架最怕這種愣頭青,他們不管你是什麼貴公子,先打了再說,反正背後有人兜著。
胖子眼見他們要衝上來,自己這是要吃虧呀,他下意識轉頭看了看劉敬業。
劉敬業仍然在包房裡,端著啤酒,旁邊季冰潔給他剝著花生米,無比的愜意,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
說話間,那幾個年輕人已經衝了上來,瞬間撥開了阻攔的保安,直奔胖子而來,關鍵時刻,胖子也不含糊了,顯示出了他京城貴公子的智慧。
看著幾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他急中生智,猛然一閃身,指著劉敬業道:“是他讓我打的!”
幾個年輕人士氣正盛,想要一鼓作氣,且根本不瞭解具體情況,下意識的順著胖子指的方向朝劉敬業衝了過去。
劉敬業滿頭黑線,這倒黴的胖子真夠缺德的,來了一招移禍江東。
剎那間,一個年輕人已經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飛起一腳朝劉敬業踹來。
劉敬業坐在沙發上都沒起身,也順勢踹出一腳,兩人腳掌撞在一起,隨後,那年輕人飛了起來,身體在空中劃出一條美妙的弧線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牆上,疼得無法再站起身。
後面兩個年輕人不明所以,藉著慣性也衝了上來,劉敬業不慌不忙,一手一個酒瓶子,輕描淡寫的扔了出去,一個砸中了對方的面門,一個砸中了對方的膝蓋。
兩人慘叫著倒下,一個血流滿面,一個滿地打滾,三個人就這樣被輕鬆的搞定了。
離得最近的季冰潔都看傻了,這種場合,打架鬥毆的事件時有發生,但如此輕鬆應對,頃刻間分出勝負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敬業甚至都沒改變過坐姿。
外面看熱鬧的人也都驚呆了,唯有胖子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頓時趾高氣昂起來,直接竄過去,指著醉漢的鼻子道:“你他媽還得瑟呀,我再問你一遍,放不放手?”
那醉漢都沒說話,直接下意識的放開了拉著香香的手,胖子冷哼一聲,道:“現在放手已經完了,你既然敢叫人來打我,這事兒老子跟你沒完!”
“那,那你想怎麼樣?”醉漢一下就慫了,當然,本身就是慫人。
胖子冷笑的看著他,道:“你既然叫人打我,我當然要打回去才公平了。”
胖子臉上帶著猙獰的笑,說著就要動手,有點狗仗人勢的感覺了,看的劉敬業苦笑連連。
“住手!”就在這時,忽然一個晴朗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
眾人立刻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人翩然而來,身後還跟著三個目光犀利的年輕人。
劉敬業也頓時打起了精神,這聲音他聽得出,正是本市一哥王明軒。
“這傢伙夠忙的,上午還在處理林勝男和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