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看似很機靈的書童,一個五大三粗不苟言笑的保鏢,配置很齊全,像是欽差大臣出巡,氣勢兇猛。
驕子四平八穩的緩緩走來,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驕簾被掀起一角露出一張男人的臉,不算英俊,方方的國字臉卻看起來很爺們,只是神情高傲,眼中閃爍中輕蔑的神色,似乎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劉李佤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正是帝師的獨生子劉承業,神態傲慢,目空一切,讓人見之生厭。只是劉李佤納悶,他不是要進京趕考的儒生,此時應該沒有功名在身,為什麼他會坐官轎呢?他老爹雖然是帝師,但卻已經退休了?
他雖然不明白,但身邊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紈絝,雖然現在落魄了,但眼界還在,圈內的知識還在,只聽旁邊的一灰說道:“這是一頂七品知縣的官轎,不過縣令出巡,也會有銅鑼開道啊?”
聽一灰如此說,劉李佤有些明白了,這頂官轎不是他的,肯定也不能是帝師的,區區七品實在配不上帝師的地位,不過這劉承業確實是要進京參加恩科的,而且在內部呼聲甚高,就連武麗娘都能收到風聲,那一些有心的官員肯定也是知之甚詳,恐怕這頂官轎是某個要巴結他們父子的縣官暫時借給他的,為的就是讓他一路暢通無阻。而且根據律法,也沒有規定公車不能私用,當然,就算律法有規定,誰又會在乎呢?
劉承業神態輕蔑的掃過路邊為他讓路計程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