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整齊又厚實好像要過冬似地,和上次完全不同的待遇,見劉李佤前來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甩出一件男裝給他,道:“這件衣服給你去做戲吧。”
劉李佤微微一怔,展開那件衣服,是一件青色長袍,手感細膩,宛如冰蠶抽絲,觸手微涼,一看就是上等的好料子,劉李佤大喜,立刻道謝:“多謝了,我會把這件衣服當成定情信物一樣好好收藏的!”
武麗娘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冷冷道:“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當然可以。”劉李佤爽快回答,立刻扒掉了身上的破衣爛衫,當著武麗孃的面直接開換,本以為武麗娘身為青樓老鴇子,見多識廣,卻沒想到她竟然第一時間轉過頭,隱約可見那雪白的脖頸染上了一層紅霞。
“你以為我叫你上來就只是要送你衣服的嗎?這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武麗娘背對著他,冷聲說道,說完將一張紙偷偷伸了過來,劉李佤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啥東西?出來定情信物還有情書啊?你真淘氣!”
武麗娘氣的直哆嗦,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劉李佤敢和她泛貧了,是自己的氣勢不再,還是給他好臉給多了。不過武麗娘只能強忍著,現在真是用人之際,劉李佤有本事沒背景,還是朝廷欽犯,正好為她所用,現在他已經多少了解一些底細了,若是對他惡形惡狀,恐怕會引起他的恐慌,那自己利用他去辦的一些事就要落空了。
武麗娘是做大事之人,自然是有胸襟有氣度的,不過面對劉李佤猥瑣的嘴臉和無恥的調戲,還是讓她忍不住火冒三丈,最起碼也要瞪他一眼,表達自己的憤怒。
武麗娘瞪大了眼睛,猛的轉過身,要用兇狠的眼神對劉李佤造成殺傷,只是沒想到對方的防禦能力如此強悍,竟然直接來了一招大挪移,將她兇狠的目光從頭轉移到了下面,武麗娘可是瞪大了眼睛,將視力發揮到了極致,所以看得那叫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呀!
足足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武麗娘那白皙的臉蛋此時都要滴出血來,急急轉身,咬牙切齒道:“讓你換個外套,不用脫光了吧?”
劉李佤甩掉褻褲,嘿嘿笑道:“沒辦法,個人習慣,穿新衣服必須換一身乾淨內衣。”
“那身褻衣是我的……”
“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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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李佤很快的從裡到外換好了衣服,好久沒穿過乾淨衣服了,如今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整個人都容光煥發。
同時他終於找到這時代讓他喜歡的東西了,那就是褻衣,款式大小尺碼全然不計,都是白絲綢織就而成,隨身半透明,上身係扣子,下身系袋子,不分男女皆可穿。
雖然武麗娘羞惱之下讓他快滾,但劉李佤表示很為難:“讓我滾可以,不過這身新衣服,一滾就髒了!”
武麗娘被氣得冒煙,索性大大方方轉過身,也不怕看了,直接拿著那張紙攤開在劉李佤眼前,上面是一個年輕男子的畫像,武麗娘冷冷的說:“這人名叫劉承業,也是進京趕開計程車子之一,我們已經瞭解到,他不過是一介紈絝,仰仗父輩福萌而已,不過他父親是當今皇上的帝師,在新皇登基前,由於不遠捲入皇子奪嫡的派系鬥爭,急流勇退,告老還鄉,新皇登基幾次三番想要請劉老大人出山,可都被他拒絕了,地方官知道劉老大人身份,便保舉他的獨子劉承業進京參加恩客,而皇帝必然會念及舊情,他日皇榜之上必有此人的名字,著劉承業入朝為官,可仕途艱辛,劉承業又是劉老大人獨子,老大人必然不放心兒子身處漩渦中,沒準會重新出山輔佐新皇……”
看著武麗娘陰沉著臉娓娓道來,劉李佤低聲道:“莫非你要我將這個劉承業半路截殺?”
武麗娘百年一番,道:“你敢嗎?”
劉李佤滿臉兇狠的表情,卻搖頭如撥浪鼓:“我不敢,別說殺人,就連殺雞我都不敢,我最愛的是叫雞!”
“你不用跟我泛貧,這位劉老大人是帝師,對皇帝的影響力極大,所以皇帝必然會利用這個劉承業重新讓老大人出山,所以你要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劉承業,帶他來我們醉心樓,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武麗娘吩咐道:“不過這劉承業也不是唯一的目標,還有其他幾個士子也都大有來頭,我已經把他們的畫影圖形和基本情況都寫在紙上,分別放在這件衣服的兩個袖子中了……”
靠!劉李佤暗罵,難怪會好端端的送自己一件衣服,原來不是定情信物,而是交換情報的秘密方式。他縮手在袖裡摸了摸,果然找到了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