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他從破衣爛衫中拿出兩塊青銅令牌,巴掌大小,上面刻著一個‘令’字,古樸又大氣。
他悄悄遞到劉李佤手中示意他趕快收好,囑咐道:“這是禁衛軍的校尉級別的令牌,一般都是執行特殊的偵查任務,持此令牌,東寧國任何地方皆可暢通無阻,這兩枚令牌屬於我兩個屬下,當年戰死沙場,卻依然保留著軍籍,如今把這兩塊令牌送給兩位姑娘,如有官宦之人要對姑娘用強,可亮出此令牌自然可化解,但僅限於自保萬萬不可擅自使用!”
劉李佤端著沉甸甸的令牌,激動的心情無以復加。禁衛軍的偵查令,那是專門幫皇帝探查暗訪的,天下可去,見官大三級,一旦視人,相當於尚方寶劍啊,這就相當於後世國安部門的工作證啊。這就是保衛貞操的令符。
有了這東西劉李佤就放心了。聞俊和武麗娘打過招呼,讓流雲和秦婉兒全力配合劉李佤工作,尋常客人不會安排她們倆作陪,現在有了令牌,一些有權有勢的客人也不能染指了,總算可以徹底保全兩個女人,真正金屋藏嬌了。
而且這兩塊令牌屬於兩個已戰死的軍官,平時可以嚇唬人,就算出事被人追查,也有藉口可以說兩枚令牌丟失,到時候聞俊完全可以置身事外,而劉李佤也可以說是曾經客人送給姑娘的,反正死無對證,反正他們拿著令牌也是為了自保不會得瑟招搖。
“督監大人放心吧,我這就回去安排她們動筆繪畫,一定會突出重點,著重神態,姿態要自然,抱你滿意!”劉李佤揣好了令牌,心滿意足的走了,聞俊也樂呵呵的回去等著寫真第二季發行了,越好明天早上交稿。
醉心樓沒什麼客人,劉李佤知會了姑娘們一聲,早退溜回了自己的小窩。屋裡秦婉兒百無聊賴的畫著山水,流雲姑娘在一邊擦拭著自己的瑤琴,小蘿莉依然在玩摺疊遊戲,已經從手帕變成了摺紙,從動物變成了人物,天賦極高,短短時間分別折出了岳飛,張飛,王飛……
劉李佤一進屋,立刻興奮的喝道:“全體都有,聽我口令,起立,向後看齊,向錢看,脫衣服……”
111 丟人了
三女自然聽不懂他的口號,不過脫衣服她們明白,所以,秦婉兒帶頭祭出法寶向劉李佤,秦婉兒沾著墨汁的毛皮,流雲姑娘手中染著灰塵的抹布,小蘿莉手中剛摺好的流星錘,帶著無上威壓,呈開天裂地之勢,向劉李佤襲來。
劉李佤猝不及防全書中招,毛筆戳在他臉上,抹布落在頭頂,流星錘砸到了他的小**……
劉李佤用抹布擦去了臉上的墨汁,冷笑道:“你們也就敢跟我耍耍小脾氣,那是因為我心地善良,不過其他男人……行了,你們也都別愣著了,趕快換衣服,外面來了幾位大人物,老闆娘點名讓你們去陪,晚上還要過夜!”
劉李佤惡狠狠的說完,擠開小蘿莉,爬上了柔軟的大床,舒服的翹起二郎腿,美滋滋的說道:“哎,你們走了,以後這張床就徹底屬於我一個人了!”
哼,安穩的日子過多了,他們真把這裡當成自家後院了,每天寫寫畫畫,歌舞昇平的,哥在前面不要臉又不要命的打拼,不說來個三P四P的,反而對哥這個態度,哥圖個啥呀!拍拍心窩問問自己,這裡誰是當家的。
三個女人都嚇傻了,過了今天安穩日子,她們真的忘了青樓姑娘的身份,習慣了有劉李佤的庇護,可最終也沒有逃過命運的束縛,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見劉李佤不管不顧的架勢,和剛才惡狠狠的表情,三女頓時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這比讓她們接客還殘忍,特別是流雲姑娘,剛以為自己出了火坑,能過上普通的生活,這極大的反差讓她不自禁的落下淚來,劉李佤卻依然不以為意的說:“青樓不相信眼淚!”
“你說的都是真的,老闆娘真的叫我們去陪客?我也要去?”秦婉兒蹲在床邊,狠狠盯著他,特殊強調‘我’也要去?
劉李佤自然知道她在暗示,自己是他的女人,他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去陪其他男人?秦婉兒此時穿著一套趙大小姐設計的顛覆傳統的衣裙,V領,趴在床沿,沒有內衣守護,清楚的看到兩坨白花花的小妞之巔,自然形成的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帶著無窮的魔力,彷彿要把劉李佤吸入其中。
小蘿莉也湊了上來,手上拿著一隻紙折的小人,雙手叉腰,威風凜凜的摸樣,遞到劉李佤身前,她眨巴著一雙純真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劉李佤,道:“劉家哥哥這個送給你,這是我按照你的形象折出來的,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哇……哥在小蘿莉的心中原來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