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李佤不知道她有什麼目的,他也不想知道,所以也沒必要隱瞞什麼:“葉公子剛剛勾搭上趙三小姐,現在正熱乎呢,一時間沒有迴音,不過他要和趙三小姐成了,我是大媒人,聞督監最近很少來,沒有接觸的機會,但他和我也算有了交情,只需要時間和機會,至於趙大小姐,我勸你死了心吧,我和她不是一路人!”
“不行!”劉李佤話音未落,武麗娘忽然喝道:“這個趙佳碧很關鍵,無論如何也要和她攀上交情。你說不是一路人,我可不這麼想,她昨天利用我的姑娘幫她賣貨,今天又送衣服又送嫁衣,分明就是收買人心之舉,你和她不一路,可她卻要硬走上你的路,你說,她是不是要挖角呢?”
“真沒準,而且她要挖角的話,成功性還是很大的。”劉李佤說道。
“為什麼?”
“因為人家慷慨大方,對姑娘們又是給又是送的,你再看看你,除了每天端架子,擺臉子,罰銀子,和人家根本沒有可比性。”劉李佤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要知道,對女人不能強硬,女人是要哄的,你也是女人,難道沒人哄過你嗎?”
135 管理
女人是需要哄的,難道沒有人哄過你嗎?
很簡單的一句問話,可換來的卻是武麗娘兇狠的眼神,摸著滿口銀牙,彷彿要咬人摸樣,這不用說了,肯定是沒別人哄過的女人,內分泌失調了!
“哎,女人這一世,最幸福莫過於被人哄,被人疼,若沒享受過這般待遇,還叫什麼女人。”劉李佤陰陽怪氣的說,感覺身邊武麗娘越來越冷,這才說正題道:青樓姑娘也是女人,而且是身世悲苦的可憐女人,本來就夠慘了,還要被你們這些老鴇子欺壓,被龜奴欺負,被客人當玩物,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甚至有仇視,想要反叛的念頭,而就在這種心情下,一個人橫空出世,不但不歧視她們,反而待她們如姐妹,親如一家,你說,這個人和惡形惡狀的老鴇子相比,姑娘們更喜歡誰呢?”
“別家青樓都是如此對待姑娘的,我只是照做而已。”武麗娘無奈的說。
“別人這樣,你也這樣,別家青樓經常有紅牌姑娘被挖角,你若也自然,自然也免不了被挖角了。”
“你少說風涼話。”武麗娘哼道:“如果姑娘被挖角,醉心樓的生意就會減少,生意少了,你的薪餉就會少,慢慢醉心樓就會關門,關門就是倒閉,倒閉你就要被遣散,遣散你就要睡大街……”
“行了,行了,沒看出來,原來你才是醉心樓第一吵架高手。”劉李佤斜睨著她道:“我只是說,凡是都沒必要跟風效仿,墨守常規的,人家對姑娘苛刻,你卻可以對姑娘和善點,一切都是為了讓姑娘聽話嘛。”
“你說的輕鬆,這些姑娘都是蹬鼻子上臉,貪得無厭的人,你對她們越好,他們越把你當傻瓜,就要強勢出擊,壓得他們喘不過氣,讓她們怕你,才會乖乖任你擺佈。”武麗娘強勢的說,就像一個殺伐果斷的女將軍。
劉李佤自然是主張溫和御下的,肯定和她話不投機,轉身要走,武麗娘還不願意:“我怎麼管理姑娘你不用管,你要做的就是接近趙大小姐,防止她挖角,找出她的真正目的,另外要爭取到參加她們趙家除夕夜家宴的機會。”
“我又不是人家上門女婿,說參加就參加呀?再說,我就是一個小小龜公,快樂的小龜公,為什麼要幹這事兒?”劉李佤沒好氣道。
“難道你忘了我們的賭注嗎?”武麗娘脫口而出,說完立刻有些不自在,臉上飄過一朵紅霞。
劉李佤使勁梗著脖子,要看她那豐滿挺拔的翹臀,武麗娘急退幾步,冷著臉道:“賭注我會履行,但你也要完成任務才行。”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把我當成了小卒子,隨意擺弄呢,就為打你幾下屁股,我就得拼死拼活,不值得,何況打你我手還疼。”劉李佤搖頭撇嘴道。
武麗娘似沒聽見一樣,一反常態,輕描淡寫的說:“如果你反悔我也不勉強你,你可以繼續做你快樂的小龜公,而且過兩天我還要給你安排幾個國色天香的姑娘讓你管理,你覺得流雲和秦婉兒行嗎?”
聽到這兩個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啊,劉李佤看著武麗娘似笑非笑的神情,氣得他咬牙切齒:“你威脅我?”
“用得著威脅嗎?”武麗娘冷笑道:“流雲本就是我醉心樓的姑娘,白紙黑字籤的賣身契,秦婉兒更不用說,是官府發配至此為奴為僕皆由我說的算。”
“咱還是說說打賭的事兒吧!”劉李佤裡了變臉,滿臉堆笑,一副豬哥相,奈何形勢比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