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典型的當表子還要立牌坊嘛!
那三十多個‘親戚’見武麗娘如此憤然的表現,也瞬間明白過來,他們先是震驚,這個小白臉男人到底是誰,怎敢調侃武麗娘,隨後便是憤怒,劉李佤頓時感到無數道冷冽的眼神朝他射來,帶著森寒的殺氣。
劉李佤又笑嘻嘻的走上來,熱情的招呼眾人道:“諸位親友遠道而來,馬上還要去寧遠縣開闢新天地,這裡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老闆娘的終身大事我一定會幫她解決的,倒是諸位,寧遠縣可不是尋常的地方,除了幅員遼闊,物產豐富之外,還是積糧屯兵的重地,我回來的時候親眼看到的,成千上萬的兵馬正在寧遠縣城外搞軍事演習,你們過去可千萬別熱鬧了軍爺,不然將招惹大禍,另外,在寧遠縣還將設立一處敬神教神殿,殿中供奉無上真神,你們閒暇的時候可以多去神殿求神拜仙,祈求真神保佑你們年年豐收,日子越過越紅火!”
313 錢多人傻
親戚們不知道劉李佤是幹啥的,自然不會在意他的話,但武麗娘卻聽出了弦外之音,當初她為了裝病先走一步,並沒有遇到那一支去寧遠縣演習的隊伍,而她也沒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位經常沒事找事的聖女。
如今劉李佤提出來,一下子讓她驚醒,但她知道最近這四周多了很多監視的目光,所以她也用劉李佤的口吻重申了一遍,別招惹演習的軍隊,密切關注敬神教的聖殿。
武麗娘說完‘親戚’們再次看向劉李佤,眼神和表情徹底變了,再看武麗孃的時候,她的臉更紅了。
諸位‘親戚’沒有在醉心樓多停留,只是狼吞虎嚥的吃了一頓餃子就走了,看得出,他們都是武麗孃的手下。她應該是南川國駐東寧間諜辦事處的最高指揮官。
吃完了飯劉李佤和武麗娘,沈醉金,王猛等人一起為‘親戚’們送行,本來很傷感的場面,但跟著一個劉李佤,眾人都覺得彆扭,有很多話想說但又說不出來,武麗娘也沒和他們特殊介紹劉李佤的情況,畢竟間諜的事情知道越少越好。
看著‘親戚’遠去,旁邊還有不少人再看,不知道誰是來監視的,所以武麗娘裝作很傷感的樣子,劉李佤在一旁安慰:“別太難過了,大姨媽走了一定還會回來的。”
武麗娘自然聽不懂,不過看劉李佤那猥瑣的臉,就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話,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劉李佤望著她的背影忽然發現,這小妞走路的姿勢發生了改變,以往那豐滿肥碩的PP,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顫顫巍巍,彷彿要掉下來似地,如今兩瓣夾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整體,就好像一方磨盤,而且比以前好像更大了,莫非是腫了?又被抽了?還是她自己偷偷的在體會上一次的感覺呢?
劉李佤笑呵呵的回到醉心樓,本想趁機摸上去和她套套近乎,卻被一個相熟的姑娘攔住了,姑娘叫靈玉,是三樓的一個容貌靚麗的姑娘,在醉心樓演出隊也擔任臺柱子一樣的人物,因為幾次演出賺了不少,身價暴漲,同樣受到了一些恩客的熱捧,同時她也明白了包裝的重要性,今天剛出去買衣服買化妝品,這是剛回來,劉李佤還以為她要感恩回饋,感謝經紀人呢。
靈玉姑娘一把拉住劉李佤,激動的說道:“小七哥,快出手吧,不然銀子都讓棲鳳樓,飄香樓的騷蹄子們賺去了?”
靈玉從門外回來,一進門就火急火燎的來這麼一嗓子,在場還有不少姑娘立刻圍了上來,劉李佤有些發矇,現在醉心樓在臨榆縣青樓界絕對的龍頭地位,業內其他青樓根本就沒有競爭的資格,更沒有爭奪客源的能力。
“怎麼回事兒?”劉李佤問道。
靈玉指著門外道:“剛才我去胭脂店買胭脂水粉,看到了棲鳳樓的如花,似玉兩個騷蹄子,以往見到她們,連二兩銀子的水粉都要分兩次才能付清,可這一次竟然甩出百十兩,買的盡是上好的水粉,還一口氣打了兩副金鐲子,一套玉器,這簡直就是發了橫財了,可縱觀整個臨榆縣,無論是曾爺,春哥,還是其他財主老爺,從來沒有如此闊綽的,後來我聽她們說,原來有個外地來的公子哥,昨晚住在棲鳳樓,彷彿是一座金山,有用不完的銀子,一張張銀片如廢紙,聽說,他昨晚一個人扔出去的銀子,都能買下整座棲鳳樓!”
嚯……姑娘們聽完,頓時一片譁然,感覺真的見到了金山一般。劉李佤也是嚇了一跳,聽她的敘述,剛才又是全套玉器,又是金鐲子的,這最少也得數千兩銀子,看來這世道真的有錢多人傻的主兒啊!
“小七哥,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金主,你快想想辦法,把他拉到我們醉心樓來吧,我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