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顆痦子還是落了一隻蒼蠅我都沒看清楚。”
武麗娘紅著臉站起身,恨不得用獨門武功‘菊花拂XUE手’一下子戳死他,咬牙切齒道:“這冰天雪地的會有蒼蠅嗎?”
“哦,那就是顆痦子吧。”劉李佤一臉恍然之色。
武麗娘氣的火冒三丈,羞得臉上通紅,她那顆痦子可是長在‘山溝’中的,他連這個都看到了,還說看得不清楚?便宜算是讓他佔遍了。劉李佤還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說:“這痦子長得真是不規則,總算喜歡出現在犄角旮旯中,你還有什麼地方長了?”
武麗娘一聽,下意識併攏雙腿,夾得緊緊的,劉李佤邪惡的笑了……
武麗娘感覺自己要爆炸了,索性也放開了,大大方方的坐下,隨意的翻看著桌上的畫冊,道:“你少廢話吧,我找你來可不是研究痦子的,眼看著年關將近,你不會忘了當初我們的約定吧?”
“怎麼會忘呢。”劉李佤笑呵呵的走到牆邊,伸手摘下掛在牆上的那根藤條,這是武麗娘用來調教姑娘時抽人用的,在這跟藤條之下,不知抽過多少PP:“當初你說,新春佳節的時候,京城葉侍郎家中將舉辦年終大宴,宴請朝中同僚。寧遠縣趙家也會大排筵宴,以皇家與趙家的交情,剛登基的新皇帝可能會親臨趙家,第三就是聞俊的軍營,過年也會設宴犒賞官軍,而這三家,你都想跟著湊熱鬧去,如果我能帶你混進去,你就同意讓我用這跟藤條抽你屁股,對嗎?”
武麗娘撇了他一眼,不安分的挪了挪PP,笑道:“你先別想沒事兒,還有幾天就是新春佳節了,這三件事你到底能辦成哪一件?”
“咱先說好,我要是三件都辦成了,可就不能只滿足於藤條打PP了。”劉李佤強調道。
“你能都辦到嗎?”武麗娘沒有正面回答:“葉家,也許以你和葉公子的交情,沒準還有機會,但就算混進去,也是坐在外院,根本看不到內院吃喝的朝堂大佬們,至於趙家,別看只是尋常的地主鄉紳,但地位超然,除非化裝成為他們家種田的佃戶還有一絲可能,但斷然見不到皇帝。至於聞俊的大營,上次為了配合你抓間諜的計劃,聞俊可謂傾盡全力。命大軍集結北上,佯裝與北燕開戰,這邊又裝死騙了欽差以及一眾軍中將領,並且調動了多方關係配合他這次行動,上至朝廷,下至軍方都承受了莫大壓力,頂著北燕國強烈譴責和抗議,邊關的百姓也是人心惶惶,暗罵東寧大軍殘暴不仁,不顧百姓死活,興無名之師挑起戰端,大有失去人心的風險,最倒黴的是,如此興師動眾,聞俊竟然沒有抓到任何一個敵國奸細,白忙活一場。現在的聞俊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朝堂之上備受彈劾,甚至背上了發動戰爭,禍亂百姓朝綱的亂臣賊子的罪名,而在他軍中同樣士氣低落,他自己每日許久,有親民傳出訊息說,他每日抱著酒罈子,喊著什麼‘仙女,神女’的,走火入魔了一般,若不是皇家對他的信任,還有手下數千的死忠兵馬,恐怕這會早就被打入天牢了。”
聽了武麗娘所言,劉李佤大驚失色,驚恐的看著她,一針見血道:“怎麼?你們的情報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
249 士氣低迷
武麗娘也一下子愣住了,這劉李佤果然不是尋常人,連思維都很詭異,她把事情說得如此嚴重,而他卻不擔心聞俊,反而直指她的情報網。
其實武麗娘只是想單純的利用劉李佤,又不想讓他涉及更多己方的秘密,但你想讓馬兒快跑就得讓馬兒多吃草,他多少都會知道一點,但再加上他聰明的頭腦,肯定會獲悉越來越多。
剛才只是分析當前聞俊所面臨的形式而已,卻無形中暴露了她們安插在東寧與北燕邊關的,在東寧朝堂的,在東寧軍中的關係網,這劉李佤著實不能小覷。
再想想剛才自己與他打屁股的預定,說不得劉李佤真的能把事情辦妥,到時候……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即便武麗娘是特務頭子,第一反應還是自身的利益,不過再看劉李佤,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萬事不掛心的樣子,估計是自己多想了。
“喲,畫的還真不錯。”剛才的話劉李佤看似只是隨口一說,一帶而過,沒有再糾結,此時又沒心沒肺的摸到武麗孃的床邊,翻出了剛才她的個人畫像,劉李佤大加讚賞道:“秦婉兒畫技出眾,你也是天生麗質,二人合力完成了這一副傳世之作,看看畫中人兒,既有熟女的風情萬種,嫵媚妖嬈,又不失少女的嬌羞矜持,純情可愛,難得的佳作,不如把這幅畫送給我吧,但新年禮物。”
“你趕快給我放下,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